没什么不能承认的,权胜男点头道:“不错,我认得他,不想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把他的一切透露给你们,还请见谅。”
和其他来求助的人不同。
那些人的亲人要么是被拐卖,要么是走失,可以透露他们亲人的下落给他们。
可是权傲男却是被遗弃,然后被收养,尤其是他自己不愿意寻找亲人。
冷秋水直接道:“权小姐,你不用道歉,你做得很好,没有得到他的允许,是不应该告诉我们关于他的姓名住址。”
陈伯英不认同地道:“不能这么说,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为何不能知道他的姓名住址?”
他握着冷秋水的手,低声道:“秋秋,我们没有故意丢掉他,我们一直在找他,你不要背负着这副枷锁,迟迟不肯解开,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冷秋水没接话,没理他。
权胜男叹气。
她从来没见过冷秋水这样的人物。
说她不想见儿子那是不可能的,没听陈伯英自己都说了,他们寻找了二十年。
可说她想见,但言语之间却没有多少期盼。
追根究底,或许就像陈伯英说的,冷秋水心中负疚,没有勇气去见权傲男。
想到这一点,权胜男觉得自己应该问问哥哥。
事关哥哥的身世,他有权知道一切。
“陈先生,冷女士,你们先坐,我想先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