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过后的几天,战慕谦都没踏入主卧半步。
棉棉起初等了他两个晚上,后来也看出他的态度,怕是又要冷着她一段时间了。
她一个人坐在偌大的餐桌前面对整桌丰盛精致佳肴时,心里就暗暗吐槽着。
战慕谦还真是一点都不守诚信的。
说好的,她说了实话,他不许生气。
这会儿不还是气鼓鼓么。
至于么,就那么几句话,值得他一个连总统都能当的大男人生这么多天的气。
好在她之前每天晚上都陪睡,一晚进账最低也有六万,有时候战慕谦手上的力道没轻没重,把她腰掐红了,或者把她大腿掐得有点青,她都借着这种机会装可怜多讨了好多小费。
算起来,她都攒了大几十万了,足够姜勋之后两个月的疗养费,就算战慕谦这十天半个月都不碰她,她也不用太着急了。
反正现在钱够用,大不了等钱花完的时候,她再舔着脸去求他呗。
横竖战慕谦对她是不怎么能把持住的。
到时候她騒一点浪一点,主动在他身上亲亲摸摸什么的……
就不信他能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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