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错愕地瞪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中涌出来……
相比于战祁佑的那一记耳光,黎盛媛的这一记更让她无法置信。
这两记耳光都落在她的左脸上,黎盛媛毕竟是女人,下手没有战祁佑那么重。
可却是伤上加伤,疼上加疼。
姜黎缓过神来后疯了一般冲母亲吼道:“你们是不是都疯了?!都疯了吗?!为什么打我,是姜棉棉自己胡作非为不知检点,如果不是她勾引程家公子在先,又拒绝他耍弄他激怒他在后,程家公子无端端地又怎会动她?!这件事与我有什么相干,别说姜棉棉没被怎样,她就是真的被男人轮jian了,那也是她活该!我看她是巴不得呢,你们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黎盛媛脸色苍白,气得直倒吸气。
她食指指尖指向床上哭成一团的女儿,恨铁不成钢地斥责道:“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我没说你做错了,我没说姜棉棉不是活该,你最大的错,是为什么要将这种事透露给一个你并不熟悉的程家铭!你落下话柄在他口中,程家铭迟早会被战慕谦抓去审问,严刑之下,他必定拉你下水,好歹你是总统的女儿,姜棉棉的亲妹妹,不拉你拉谁,何况还是你亲口对他说的,战祁佑打你打得没错,你就是蠢疯了,你不仅会拉我下水,甚至会拉战祁佑下水,你以为他在紧张心疼姜棉棉,你错了,他只会紧张他自己!”
姜黎脸色惨白,左颊上鲜红的指印被衬得更加刺目。
她捂着脸的手颤抖起来,哆嗦着问道:“妈、妈妈,那怎么办,怎么办,程家铭一定会说的,祁佑说,他二叔一旦动怒,至少会断了程家铭的手脚,那我呢,战慕谦会怎么对我……”
黎盛媛面色很冷,却还算沉着:“你冷静些,战祁佑会处理的,他既然去程家,就该是想到了让程家铭闭嘴的法子,一旦把你供出来,战祁佑一样会死,老首长对他父亲本就不算宠信,他不过占着长孙之名,被偏疼一些,老首长才刚舍得将一些生意和政务交给他打理,若是被战慕谦参上一本,又是涉及猥亵总统女儿这么严重的问题,恐怕又要被冷冻两年,战祁佑比你更怕,你急什么?”
……
小柒和宫乔联系不上棉棉,急都急疯了,又不敢打给战首长,只怕加剧他们夫妻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