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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匀眉头倏地皱起,身子突然一阵麻木。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虽然不会点穴,但我的针也不是吃素的,我倒要看看堂堂战王为何要成天以面具示人。”
她说着抬手便朝着他脸上的面具伸去,就在手即将碰到时,侍卫在外面大喊:“王爷,大军回城,这帐篷要拆了。”
“好。”
楚墨匀一声令下,四周的帐篷瞬间被人连根拔起,原本帐篷密集的营地此刻只剩阎如玉和楚墨匀以奇怪的姿势待在床上。
“你要是不想让人观摩,劝你最好还是把它拿掉。”楚墨匀瞥了眼自己肩头的银针。
阎如玉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吓得赶紧把银针拿掉。
当天夜里,大军便启程返回洛安城,而洛安城里的百姓得知大获胜,开始往靖武侯府送各种吃的喝的。
一时间精武侯府热闹非凡,第二天就举行了庆功宴。
老夫人瞧见阎如玉的模样又惊又喜,拉着她不肯松手:“你这丫头,好端端的把自己涂成那样,瞧瞧,这多水灵,老婆子我活了大半辈子能比的上你的只有当年的……”
“咳咳!”
靖武侯重重的咳了一声,老夫人脸色一变,忙闭了嘴。
“阎姐姐,我带你去看从敌军那俘获的兵器,种类可多了。”秦梦安很有眼色的拉着阎如玉离开了。
待人走远后,靖武侯这才压低声音道:“母亲,您明知道那是大忌,可莫要再提了,如今盛都风声紧得很,咱们需小心为上。”
老夫人却始终盯着阎如玉走远点方向,喃喃道:“像,太像了。”
靖武侯捋着胡子双眼逐渐眯起。
秦梦安玩心很大,拉着她一会儿耍剑,一会儿舞鞭子,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庆功宴开始的时候。
靖武侯和老夫人坐在左下手,阎如玉作为上宾坐在右下手,主位自然是留给楚墨匀的,然而,众人等了半天也不见王爷就位。
“本侯亲自去请。”
靖武侯说着便要起身,谁知侍卫走进来汇报:“侯爷,战王已经走了。”
不知为何,阎如玉的心里莫名涌起一阵失落。
秦梦安看出她情绪不好,安慰道:“阎姐姐,你别担心,王爷应该是有急事。”
“他有没有急事关我什么事!”
阎如玉故作轻松的说着,端起桌上的酒杯跟她碰了下,“来,干杯,为咱们大获胜庆祝!”
靖武侯呵呵一笑,举起酒杯:“来,诸位将士,为咱们大获胜庆祝。”
宴会上热闹无比,歌姬挑着彩裙在宴会中央翩翩起舞,四周丝竹鼓乐声不断,阎如玉的酒随着乐声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阎姐姐,你别喝了,待会该多了。”秦梦安劝道。
“才不会,我千杯不……”醉。
阎如玉直接倒了下去。
翌日她是在一阵晃荡中醒来的,揉了揉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此刻正在马车里。
“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
秦梦安可算松了口气:“阎姐姐,你可算醒了,下次你可别喝酒了,我们都要吓死了。”
阎如玉心头一颤,吞了吞口水问:“我不会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了吧?”
这身体的酒量着实不怎么样。
“还、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