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对这个女人是一定要报复一下的,不这样,说不定以后还要祸害多少人。
他觉得这人还是要带到吴清闲那去,吴清闲收拾人有的是瞄刺刀,她心里一横,决定就由吴局长法办他。
徐小雅将黄小菊带到了吴清闲的办公室,说:“局长,这人构成敲诈罪,敲诈勒索罪,我看丢到号子里算逑了,要不以后人们在宾馆住宿,还要用一个什么探雷器的东西,先探测一边,检查有无摄像头,才敢睡觉”。
吴清闲说:“知道了,小雅啊,刑法具有谦抑的品性,不要动辄刑罚伺候,治病救人嘛,减少社会对立面嘛”。
徐小雅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出门了,顺便将门轻轻的带上,门就关死了。
吴清闲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黄小菊,倒抽一口冷气,没有想到眼前这本来无冤无仇的女人是这样和自己邂逅,她的脸已经是用头发给罩住了,吴清闲说:“你抬起头来,怕什么,我又不会将你吃了,就是吃了也要吐骨头呢”。
黄小菊头发往倆边一甩,倔强的一仰头,脸上的头发像是徐徐拉开的帷幕,说:“反正我的命运已经掌控在你手板心里了,你捏,我就死了,你放,我就飞了”。
吴清闲一看,没有说出来,却
“吔”地感叹了一声,哪里看不出来逑来了,这是一个美丽的错误啊。原来长的好看的人也会是犯罪的人啊。
吴清闲坐在桌台上,看着,掂量着,不知道怎么办的是,就像是猴子捡到一盘生姜,吃呢,可辣,甩掉呢,可惜,他憨起了,场面僵持着。
吴清闲想自己也不容易,从后排混到前排,前排混到会议台。活人呢,才知道馍馍是面做的。
特别是近年来,硬是人到四十八,说没法就没法。人上五十八,有想法,没办法。
他看到这黄衣女子,没有丝毫的一定要法办他的意思了。他,像是从此永远没有自己是美丽的粉碎机的意思了。
可是,美是共同的感受,美是共享的欢乐。他从座位上下来,坐到黄小菊身边,挨挨擦擦地,黄小菊往开里挪动了一下身子骨,都瓜田李下了,吴清闲想,这楼上的人虽然还多,但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
作为这种人,她就只有吃个哑巴亏了。这或许是过去,而今目前眼目下,说不定她是想金蝉脱壳,只有那个还有那个东西可以而且能够维持人了。
吴清闲往拢里移动一下,黄小菊也就开挪一点,黄小菊已经挪到沙发的边边上了,双手捂胸,低头,佯装瑟瑟地缩成一坨,又泛起两个白眼珠看着眼前这个大脑壳,心想,说不定,人逑一个刁样,都好那一口,都吃饱了不晓得丢碗。
果然,吴清闲伸出手背上有些肥肉的手,摸了一下黄小菊的披发,说:“这,也可以是没有多大的一个事,再说轻点就是一个误会”,说着就将一只老手,从黄小菊的衣领口摸入了,黄小菊有些战战兢兢,屁股没法挪动了,但是却又斜歪着身子,欲迎还拒,不一会儿,完事了。
吴清闲说:“没事了,我,踏破万里河山,谢谢啦,拉勾作数,留个电话哈,有事情可以找我呢”。
黄小菊犹豫半天说:“吴哥,都那个了,又不是人与人见面打递上一支烟那样,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也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我也想披个警察的皮呢,有个皮皮披上多好呢。多方便,多快活呢。你在岸边,我在落水中呢,苟富贵,勿相忘呢”。
吴清闲说:“哪有这门子事呢,搞颠倒了嘛,啊,那也好,体检倒是没有问题,今天就弄到这个地步算了,日后再说哈”。
黄小菊捋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她搀扶着门,她想不走,赖着,又想,就这样子遭逑了吗,不是说的哪儿遭逑,那里养伤吗,要讨要个说法啊,但是自己是有罪之身,人家不但把犯罪的事给抹了,后头还有净化的希望,她这也是赚了。
还有呢,人家局长大人个女人还不是就是吐一泡口水那样容易的事,这回那个自己的可是这城市的警察局长,自己的那个算个啥呢,何况萝卜拔了眼眼在,屙尿还通泰呢。
更何况,在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