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家事不要再说,你景伯父待你这般好,若是归家,倒是惹了你景伯父伤心。”
沈笑语知道,白玲珑对沈家的事避讳的很。
但沈笑语下定决心,今日说不清楚,便明日来说,明日说不清楚,便后日来说,日日说不清楚,那便日日来说。
“阿杏……”白玲珑想起一件事,“听闻你摘了挂在院中的名匾?”
“母亲怎知这件事情的?”
沈笑语想来,砸伤了谢府小公子的事这般大,肯定瞒不住,早就传遍了府邸。“不是我摘了,是那牌匾掉落在地,碎了。”
沈笑语不想细说,白玲珑便不再继续问起,只道:“总不能让院里空了,世子繁忙,母亲请景国公给你提一个新字。”
“那可劳烦母亲烦请景伯父了。”
“你这丫头,说了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
景国公下职,每日必来白玲珑院里,见到沈笑语与白玲珑在谈话,景国公也凑了上来。
不知的,还以为三人,真是寻常人家的一家三口。
“景伯父。”沈笑语朝着景国公作揖。
沈笑语来景国公府已经五年,不过一直都不曾改口叫景国公为父亲,景国公不强求,但对于这继女却是比自家几个孩子,都要更上心的。
“想要怎样的题字?”
沈笑语也想不出来个名堂,便道:“简单即可,伯父便给我提个杏园。”
“甚好,明日我沐修,写好便差人将牌匾给你做出来。”
“多谢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