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笑语捡起来那只死青蛙,用纸抱着,砸到了谢虞的身上。
谢虞一个闪身,装翻了桌子,晦气的躲开那只死青蛙。
沈笑语朝着谢虞摆了个鬼脸,谢虞也不好发作,反倒是脸一红,想到昨日沈笑语对他的调戏。
这沈笑语莫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
谢虞还没有来得及收拾残局,就被景词冷眼盯着。
“谁准备的?”
学生们七嘴八舌,大都回应是沈笑语故意欺辱谢虞。
景词问:“沈笑语,你如何解释?”
“你看到了什么,便是什么。”
沈笑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衣衫不整,行为不端,我这里容不下你这样的学生,日后我讲学的课,你不用再来了。”
沈笑语非但不走,还偏偏反驳。
“常听闻景世子论策里说道,有教无类,不该以性别为教学门槛,人性本恶,学可是何可为何不可为。为何今日世子,便要以我顽劣,而将我赶出学堂?”
“伶牙利嘴,不误正道。”
沈笑语:“士大夫朝堂论事,便是针砭时事,而我在学堂说实话,就是伶牙利嘴。”
“什么是正道,男子经世致用女子相夫教子?学生认为,为己为国为民,都是正道。还请世子爷指教。”
沈笑语作揖,一副恭敬的读书人模样。
这可是景词,以前谁敢这么用话噎景词?
天之骄子也有一日被小女子噎住,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学生们,一言不发两眼却全是八卦的好奇。
“圣祖以贤名立国,戒奢戒繁,当世读书人该以此为戒,谨言慎行……”
景词说的头头是道,沈笑语也没希望能够说赢他,毕竟他也是年经轻轻就中了探花郎的,之后一直述职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