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放心,小姐已经吩咐过了,连将军府那边都不能提,出了这个门就要将此事忘干净。我本就是将军夫人找来的掌柜,随着陪嫁铺子走,也就成了小姐手底下的人,知晓轻重。”
林晏清道了谢,让玛瑙送客,见许德生走出两步顿住,林晏清出声询问:
“许大夫可还有旁的事?”
许德生面露迟疑:“有件事,也不知该不该讲,小姐还未出阁,我不便说给小姐听。”
林思远:“许大夫但讲无妨。”
许德生咬咬牙开口道:“也罢,虽涉及表小姐,可我担心府上受蒙蔽。我不知表小姐是如何解释怀有身孕一事,但表小姐今日之前应是知晓自己有孕的,不然也不会吃昂贵的保胎药,将胎养的极好,就连孕吐也能压住。”
送走许德生,屋内一时间落针可闻,老太太精神散去,闭着眼睛萎靡道:
“罢了罢了,纵有血缘,也难挡她心术不正。他们父女要如何,都随他们去吧。该尽的的心力我都尽了,日后九泉之下,我也有脸见我那兄弟。”
说完吩咐林松,周家父女未得她允许,不得再进林府。
吩咐完,老太太让玛瑙扶她回了松鹤堂。
林思远瞧着老太太的背影,心中也不好受:
“以周家父女的品行,母亲终归是要痛上这么一遭的。”
林锦安:“长痛不如短痛,这种亲戚能断干净才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