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且问你木老虎被官差带到何地去服徭役?”
“这我哪知道?我当时给了官差一笔银两,就只托他要多加“关照”木老虎,一准是送到最哭累的地方去了”王贵说着他的心里话。
木棉听这话来气的不行,没想到这个平日里她爹最信任的兄弟,背后设计她爹,做这等不是人的事儿。
木棉该问的话也问完了,趁着王贵还没有从催眠中清醒过来。
她在屋里土炕上找了个鸡毛掸子,用着还算顺手,二话不说就朝着王贵身上打去。
小狐狸在一旁也不闲着,用爪子撕扯着王贵的衣衫,在他身上挠了好几道血淋子。
“主人你尽管往死里揍这坏东西,等一会他苏醒过来,大不了我还把他给催眠喽,叫主人打到手软”
“正合我意”木棉用意念和小狐狸沟通。
这小东西还有点用。
木棉又狠命的打了几下,此时听到外面有动静,仔细听是脚步声。
木棉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抱着小狐狸动作灵活的跳窗而出,这次算是王贵运气好,暂且放他一马。
她不想被人发现深夜过来,到时候解释不了。
万一把她当盗贼啥的,不就得吃牢饭了。
木棉刚翻出院子,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哎呦,王贵我的老相好,你这一身伤,衣衫破的不成样子,难不成是山上的野兽跑下来,给你挠成这副德性,都不成人样了,可心疼死我了,小贵贵”
木棉猫在窗户下,听到女子的声音差点没被恶心吐了。
屋里点了灯,木棉偷瞄了一眼里面的女子,看清正脸后她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秀才张明那寡妇娘王翠花。
今晚她没白来,问出爹的下落不说,狠揍了王贵一顿,临走还吃了个瓜。
真没想到啊!王贵口口声声要娶她娘,还要把赚的钱都给她娘花,扮演着痴心一片的角色,背地里竟然这么龌龊,勾搭寡妇,俩人搞在一起。
木棉估摸着催眠的时间差不多王贵也要苏醒过来。
她也就没在此地多做停留,生怕一会见到辣她眼睛的事。
木棉回家睡是睡不着了,她还在筹谋着要是能叫村长去王贵家里抓奸,那王贵和王翠花俩人的龌龊事全村不就知道了。
俩人还不得被村里那些长舌妇的吐沫星子,给埋汰死。
王翠花还是秀才的娘,私下作风不正也会影响到秀才科考。
木棉这么一寻思,更加不能放过这么个能惩治坏东西的机会。
她悄悄溜进老娘的屋把老娘叫醒。
“福丫啊,咋了这么晚来娘这,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啊!娘在呢,娘给你铺铺被,你和娘一起睡”刘婆起身摸了摸闺女的头安抚着。
木棉听这话鼻子酸酸的,她娘真好。
“娘不是做噩梦,我梦到一件龌龊事,秀才娘大晚上不睡觉跑到王贵叔家,娘你说这俩人大晚上私会,能干出啥好事?娘要不咱们找村长过去看看呗,这俩人都不是个东西。
娘你都不知道我还做了一个梦,梦到爹被王贵叔给唬弄了,骗到城里不是做工,是被官差抓去服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