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城之法,可御西夏!”
刹那间,百官皆不满的看着范正,如今这个时刻了,范正竟然还想着出邪方。
西夏乃是大宋头疼几十年的顽疾,若是能够若能靠城池抵御西夏,何至于等到今天,
再者大宋的筑城之法已经极为成熟,饶是如此,依旧连续被西夏攻破过多次城池,可谓是损失惨重,他们可不认为范正一个邪方就可以让城池的防御力倍增。
范正傲然道:“范某的筑城之法,并非是大宋的常见城池,而是军用城堡,若是金明寨按照范某筑城之法建成,恐怕会是另一番结局。”
枢密使曾布脸色浮现出厌恶道:“范太丞信口雌黄,可知欺君之罪?”
范正怡然不惧道:“范某自然知道欺君之罪。然而诸位大人若得了解范某的筑城之方,此方筑城牢不可破,足以西夏寸步难行。”
“寸步难行。”
满朝百官用看傻子一样的眼光看着范正,心中对范正的话一点也不信。
唯有赵煦心中期待,因为范正的邪方永远没有让他失望。
“那老夫就洗耳恭听范太丞的筑城之方。”曾布心中冷笑,他今日就要揭开范正纸上谈兵的真面目,让官家彻底对范正失望。
“拿纸笔来。”范正郑重道。
赵煦大手一挥,童贯立即奉上纸笔。
范正接过纸笔,仔细在纸张上丈量之后,郑重的画出后世最为经典的沃邦棱堡。
吕大防顿时嗤之以鼻道:“范太丞将军堡造成刺猬模样,以为就能让西夏无从下口么?”
曾布也摇头失笑道:“范太丞的筑城之方,其形瑰丽,状若星星,然而却华而不实,别说抵抗让西夏寸步难行,简直是不堪一击。”
他乃是知兵之人,以他的眼光看到棱堡的图纸,心中就已经想到了几种破城之方。
“此堡完全是纸上谈兵,数个尖角突出,简直是画蛇添足,凭空让敌人增加突破面,更加增加破城风险。”御史杨畏对范正的棱堡图纸极尽讽刺,他虽然是文人,但是也知道城墙越少,敌人所能攻击的地方越少,越容易防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剑阁就是最佳例子。
而范正的棱堡图纸却反其道而行之,用尖角主动增加城墙长度,这不是找死么?
满朝百官也大失所望,一個个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