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无论如何她都得回去,皇帝有些不高兴。自己都这么说了,宁栖禅却还是不松口。
‘什么事能比得过韩崇的事重要啊?’
冯沅与皇帝多年君臣,自然看出来了皇帝不高兴,赶忙替宁栖禅打圆场。
“阿禅急着回去可是因为今日是你的生辰?”
“是,我答应过阿娘今天无论如何都会回去。”
“倒是个孝顺的,你不用回去了,安心留在汴京给韩崇解毒,朕派人去你家将她们都接来。”
“”
宁栖禅已经拒绝过皇帝一次了,若是再拒绝,落了皇帝的面子,她自己倒不怕,皇帝还指望着她给韩崇解毒不会把她怎么样,可万一他把账算在自己家人身上呢。
“多谢陛下,接来就不必了,就劳烦陛下让人替民女送封信吧。”
“准了。”
“”
皇帝回宫,很体贴地没让冯沅跟他一起走。
冯沅即便有事要问宁栖禅,可是这会都已经凌晨了,她连夜从岭下村赶来又立马替韩崇解毒,定然很累。
‘算了,反正她跑不了,明日再说。’
“阿禅你随我回冯府。”
“既然明日还得麻烦宁大夫替崇哥儿解毒,不如今日就住在我府上。”
“多谢韩元帅好意,阿禅”
“元帅说的对,就别折腾了,冯相公请回吧。”
“”
冯沅郁闷地走了,他一走,韩景乔与宁栖禅双双变了脸色。
“敢问元帅,我师兄为何会中毒?”
“玉玺在哪?”
“”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问的问题却不相同。
如果说宋青临与宁栖禅之前只是猜测褚立行背后的人是韩景乔,这会听到韩景乔的话,宁栖禅已然能确定了。
“元帅竟然问我要玉玺?”
“别以为我不知道玉玺在你手里。”
“在我手里如何,不在又如何?”
“在你手里就乖乖交出来,否则”
“元帅这是在欺我乡下长大?”y
“你什么意思?”
“八年前你以我以及我家人的性命威胁师兄,使得他不得不去从军,更与我断了联系。可我早不是八年前那个只知道等着师父和师兄庇护的人了,你敢伤害我的家人,我保证你的家人也绝对活不了。当然了,像你这样自私自利、狠毒无情之人,定然不会在乎家人的生死。可若是陛下知道你一直在觊觎玉玺,那”
“你威胁我?”
“这我可不敢,不过是与你谈谈条件罢了。告诉你个秘密,你中的毒其实是我提炼的,而解药也只有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中过毒?”
“我不但知道你中过毒,还知道你虽吃过解药,可你的毒根本就没彻底解。”
“我杀了你。”
“”
韩景乔一把掐住宁栖禅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宁栖禅丝毫不惧,甚至还对着他笑。
“咳杀了我,你绝对活不到早上太阳升起。”
“”
似乎是为了验证宁栖禅的话是否属实,韩景乔掐着宁栖禅脖子的右手突然就没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