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听钟氏骂道:
“这些奸商!”
“”
待看到宁长河与宁栖禅买的东西时,钟氏与宁莲花等人张大的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钟氏非常严肃的问他们钱哪来的,宁长河没法与妻子解释。
宁栖禅抢在宁莲花之前,把钟氏拉到一边,小声说道:
“阿娘,刚才有个人突然叫住我,非要给我一个钱袋子。说天下马上要大乱了,让我多买点粮食备着。
师父曾说过,商人是最先知道天下局势的。那些做生意的掌柜肯定是知道风声,所以才会趁乱抬价。我觉得那人说的可能是真的,所以就买了。”
钟氏别的没听进去,就只记住了宁栖禅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你说有人突然给你钱?”
“是。”
“是个什么样的人?除了钱,他还说什么没有?”
“没有,他戴着斗笠,只说让我多买些东西,最近没什么急事最好呆在家里不要出门。钱的事也不要告诉别人,他以后还会再来找我。”
“”
钟氏听到宁栖禅这么说,第一反应是宁栖禅的家人找来了,只不知他们为什么不把宁栖禅接走。
陈展博赔给宁栖禅的钱,加上千品阁里赚来的,买完东西就只剩下三贯不到了。
宁栖禅全给了钟氏,让她收好。
两人进到粮油店,宁栖禅买的所有的东西都送来了,粮油店的伙计去找车却还没回来。
等车的功夫,钟氏神神秘秘的拉着宁长河说话。
宁栖禅也把宁莲花等人叫到另一旁,叮嘱她们别把千品阁还有她被陈展博撞出鼻血的事告诉父母。
等了大概一刻钟,粮油店里的伙计终于回来了。跟着他一块来的是个四十左右的男子,赶着一辆驴车。
“我找了好几圈,才找到这位郑大叔现在有空,让你们久等了。”
“怎么会,还没多谢你那么辛苦帮我们跑这一趟呢。”
“这有什么,还值得你们谢了又谢。郑大叔,要雇车的就是这位小郎君,你可不能欺负他是小孩子就胡乱开价嘞。”
“这话怎么说的,我老郑赶车拉货可从来都是明码标价的,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是、是、是,是小子我说错话了,给您赔个不是。”
“”
宁栖禅买的东西多,再加上他们全家七个人,一辆驴车根本坐不下。
想到来时坐驴车颠的难受样,宁栖禅本不打算坐车回去。
又想着步行回去的话天黑都不一定能走到家,便说再去租一辆马车。
粮油店的伙计说今日过节,车马行里的车都出去了还没回来,要租车得再等大约一个时辰。
钟氏担心回去晚了,家里的鸡会被人家给偷走,等不了那么久。
宁栖禅便让钟氏她们先走,她和宁莲花、宁菊花、宁梅花留下等车。
宁长河不放心她们几个女孩,反对道:
“那怎么行,让你阿娘和茶花先回去,我陪你们等车。”
“不行,阿娘的车上那么多东西,万一路上碰上什么人,凭阿娘和二妹妹两人恐应付不来。”
“可是”
“阿耶放心,我之前一个人都从县城回去过岭下村,没事的。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二姊、三姊吗?”
“是啊,阿耶、阿娘你们先走,我会照顾好大妹、二妹还有阿禅的。”
“”
宁长河还是不放心,钟氏劝他,说道:
“那人既然找来了,说明他肯定在暗中看着阿禅呢。我们先走就是,阿禅肯定不会有事的。”
“说的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