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辞的眼尾泛红,眸光炽热,里边涌着燃着熊熊的欲望火苗,乔时念被烫得心中一颤。
“砚辞哥……”她将声音放得更轻了几分,“放开我好不好?”
霍砚辞的眸光闪了闪,喉间的嗓音嘶哑得不像话,“你叫我什么?”
意识到他的大掌没有往下动作了,乔时念轻声:“砚辞哥……”
听到这个称呼,霍砚辞双手搂得她更紧,激动又沙哑地道:“念念,你不是喜欢我,为什么不肯给我?”
乔时念继续示弱:“我身体没好,医生交代只能静养……”
精虫上脑的狗男人!
乔时念在心里怒骂,但她还受制于他,只得维持住自己可怜的表情,“那你先松开我,让我换个姿势,你压得我很难受……”
霍砚辞并不太信任她,一双赤眸冷沉地睨着她。
“我力气不够你大,身上衣服也破了,难道还能跑吗?”乔时念弱声道。
乔时念的衣物凌乱地挂在身上,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惊的,纤致的身子轻轻在抖,大眼里也含着蒙蒙的泪水,十足小可怜的模样。
霍砚辞到底松开了她,把乔时念拖起,想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结果,刚刚还柔弱得风都能吹倒的乔时念双腿勾着他的脖子猛地一扭,想要将他放倒!
霍砚辞虽醉意沉沉,但他遇到危险的反应还是极快,他顺势一倒,伸出双手抓住了乔时念纤白的小腿,轻而易举地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乔时念,反了你!”霍砚辞暴怒。
不仅敢背叛她,还敢骗他放松警惕来对付他!
乔时念方才用尽了全部力气,没有一击击中,她知道自己已经是案板上的羊羔,没有了逃走的机会。
那晚跟莫修远打赌喝酒的时候,脸色都没有变一下,今晚怎么会喝得这么醉!
“既然不选,那我替你选!”霍砚辞面色无情地摁着乔时念,另只手直接抽出了自己的皮带!
乔时念看出了霍砚辞这一刻的疯狂和偏执,她大叫:“你敢碰我,我恨你一辈子!”
“要恨就恨,反正你也没打算和我过一辈子!”
霍砚辞眉眼冷戾地扔掉皮带,毫不犹豫地靠近——
突兀又陌生的触疼让乔时念拼命往后退缩的同时,偏过脑袋发了狠地咬着霍砚辞的手腕,恨不得将他手臂的肉给咬下来!
霍砚辞吃疼地分出一只手,强势地捏住了她的脸让她被迫松口。
“霍砚辞,我的孩子要是出了问题,我和你同归于尽!”乔时念嘶吼,泪眼里充斥着恨意与冷决。
“就那么在乎他的孩子?”
霍砚辞冷嗤一声,俊脸变得更为寒侧,他夹紧了乔时念的双腿……
一时间,病房里全是霍砚辞的粗喘和乔时念的呜咽,夹杂着几句羞恼的斥责。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砚辞的眼眸变得越发赤红,他俯身用力地搂紧了乔时念,在她耳边低吼,“乔时念,做掉孩子,我当一切没发生过,我们重新开始!”
乔时念已完全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任由眼角的泪水落入发丝……
……
乔时念是被渴醒的。
她习惯性地伸出手想要去取水,结果却扑了个空。
“你别乱动。”
听到傅田田的声音,乔时念勉强地睁开了眼睛,才恍然记得自己在医院。
此时傅田田坐在病床边,窗外有阳光透进,显然已是大白天了。
昨晚她被霍砚辞折腾得喘不过气,直接昏睡了过去。
霍砚辞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傅田田过来她也毫不知情。
“是要喝水么,我帮你倒。”傅田田给她倒了杯水,将她扶起。
乔时念实在渴得厉害,将整杯水都喝掉了。
“还喝么?”傅田田问。
乔时念摇头,“你今天不是倒班,怎么过来了?”
傅田田道,“被霍砚辞叫过来的,怕你醒来情绪不稳定,让我过来陪着你。你现在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想到昨晚的事,乔时念气得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