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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突然蹦出来月月的话:这有什么,又不是复合,你就当白嫖他好了。
白嫖两个字像一颗禁果,越是禁止,越想尝。
她在呼吸的空隙里,推开谢商一点,唇稍微移开,他追过来,被她用手抵着肩拉开距离,她有话必须说在前头。
“我们没有复合,我跟你只是,”温长龄考虑了一下措辞,在欲色叠满的情况下,她的眼神还能保持清明,冷静地定义了她和谢商将要发生的关系,“炮友。”
“……”
温小姐气人和泼冷水的本事真厉害。
见谢商不说话,温长龄立马把放在谢商腰上的手收回去:“不要算了。”
行。
又要认输。
谢商反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搂住自己的脖子。他双手托住她的腰,抱她起来的同时,继续刚刚没有满足的吻。
院子里只有猫。
谢商抱着温长龄一路深吻,进到房间里,锁上门。他了解温长龄所有的性喜好,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带着她沉迷。
然后在她头脑开始发昏的时候,他再问她:“喜欢吗?”
“嗯。”
温小姐舒服的时候,会半眯着眼看人,像一只慵懒的猫。
“那我呢,喜欢吗?”
她不回答。
不回答没关系,谢商有很多方法让她回答。
他存了心要磨她一下,谁叫她心狠,所以没顺着她。当然,这也只是前期,后面温长龄红着眼喊了两声星星,他就把主导权交出去了,任由她玩弄。
她玩心很大,这也是她的性喜好之一。
“谢商。”
“嗯。”
这是温长龄睡前的习惯,闭上眼就会喊谢商的名字。
这个季节天亮得很晚。
温长龄的生物钟很准,睁眼时还迷糊着,下意识抱紧身边的人。
“星星。”
“嗯。”
温长龄不喜欢帝都的天气,帝都的冬季很冷。她整个人都挨着谢商,旁边没被睡过的被子冰冷冰冷的,她伸懒腰时,碰到一手的凉,立马缩回手,往谢商的衣服里放。
他身上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