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刑前一日,李愁心带着张小攀到刑场周边看了情况,计划救人成功后的逃跑路线。
两人发现刑场空旷,有三条街从三个方向直达刑场,都是正街,救人容易,但想要从这里逃走却有些困难,不过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两人走了一圈下来,李愁心说道:“小攀,成败便在明日了,若是无法逃走,便只能殊死一搏了。”
张小攀虽小,但面对这样的选择,仍然坚定地说道:“有师父和裴大哥在,死又有何惧!”
李愁心感慨,自己这徒儿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气魄,真不枉师徒一场。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之际,远处来了一队人马。
李愁心和张小攀低下了头,怕惹人怀疑。
“来人,将这奸恶之徒给我绑了!”
只听马上带头的人严声喝道。
随即三人便下马朝着李愁心走来,李愁心大惊,这些人竟是冲着自己而来。
李愁心正欲反抗,却突然察觉刚刚那个声音似曾相识。
就在几人欲要上手之际,李愁心朝着方才的声音看去,然后嘴角露出了笑容。
上前拿他的人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遇上一个傻子。
“序兄,看来鄂陵归来,春风得意呐!”
一声序兄将几个手下愣住,纷纷回头看向序三秋。
“罢了,你们退下吧,这便是往日我与你们所说的好友李愁心公子,适才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序三秋一边说一边从马上下来。
“愁心老弟,开个玩笑别介意。”
听到序三秋这话,李愁心朝着序三秋笑了笑。
本来还以为自己和小攀形迹可疑露馅了,原来竟是故人相逢的玩笑,李愁心也朝着序三秋问道:“序兄来此做甚?”
序三秋却有些苦恼地说道:“老弟你不知道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如找个地方再叙?”
李愁心说道:“那就去我那吧,想来此刻回去饭食应该好了。”
“听老弟此话,这一路来怕是滋润得很嘛,看来家里都有了贤内助了。”
李愁心连忙笑笑,说道:“序兄就别再嘲笑兄弟我了,究竟去不去?”
序三秋这才正经地说道:“去去去,当然要去。”
随后序三秋吩咐手下人在刑场周边继续查看,自己则与李愁心和张小攀朝着李愁心的院子而去。
才到了院子外面,就闻到了阵阵香味,把几人的馋虫都勾了出来。
几人开门进去,只见两名女子正在院中的厨房忙碌着,阵阵香气便是从这厨房飘出来的。
“师娘师娘,做什么好吃的了?小攀肚子饿了。”虽然张小攀知道自己的二位师娘是不会做出如此菜肴的,但闻见香味还是止不住要问。
厨房二人听到是李愁心他们回来了,马上走出厨房。
就在二人迈出厨房的那一刻,三双眼睛都愣住了。
二两楼旧人再次相遇,双方都有些难以置信。
“序先生?”瑟语有些诧异地问道。
而看到琴音瑟语的序三秋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朝着院中环视一圈,这才回道:“瑟语姑娘,你们怎会在此?除了琴音姑娘和你,书意和棋韵姑娘呢?”
瑟语还没回答,李愁心便有些亲昵地让两位姑娘将酒食拿出来,要和序三秋叙旧。
序三秋见两位姑娘对李愁心服服帖帖,心中更是惊叹不已,二两楼的四位姑娘虽说当时投靠了李愁心,但没想到短短这些日子没见,几人的关系就变得如此微妙。
几人来到桌旁坐下,而两位姑娘也从厨房中端出菜肴,竟是红烧鲤鱼和狮子头,还有一些补气壮阳的汤和菜,李愁心看着菜肴尴尬问道:“你们两个,居然又趁我出门去买了好吃的,这也太奢侈了些吧?”
不过细看菜品,李愁心却突然尴尬起来,因为序三秋也对桌上的菜肴疑惑不已,好好的怎么除了两三个正常的菜之外,其他都是大补的菜品,于是将目光转向了李愁心。
而这时琴音却毫不避讳地说道:“愁心哥哥这些日子以来都没怎么休息,日日消耗,当然要好好补一补了,对吧?瑟语妹妹。”
瑟语接话:“姐姐说的没错,愁心哥哥还是要注意滋补,不然以后我姐妹二人可怎么办?”
序三秋听到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几人的关系竟已到了这般地步,朝着李愁心说道:“愁心老弟真是好本事,连这几位都被你征服了,那确实该补一补,看来今日老兄我来的并不是时候,哈哈哈。”
李愁心难掩尴尬,说道:“序兄就别取笑在下了,兄弟我看序兄这么些年都这般消瘦,也趁此机会补一补吧。”
李愁心说完几人均是笑了起来。
这时序三秋才将话头转向琴音,“琴音姑娘,其他人呢?”
琴音闻言:“序先生,紫薇、书意她们前几日去了天姥山,所以只留下了我和瑟语妹妹伺候愁心哥哥。”
“天姥山?难道是那个只修仙道不问世事的古教?”
看到序三秋的神情,李愁心问道:“怎么?序兄听说过此教?”
序三秋说道:“这么大的古教,岂有不知,只不过没有见过,但近些年朝中那位可没少派人去天姥山求仙问道,但均是无功而返,只因那天姥教不理世间之事。”
“原来如此,那这天姥教可有什么奇特之处?”愁心继续问道。
序三秋却说:“这天姥教神秘之甚,只知道在道这一方面有无上造诣,其他便几乎无人知晓了,不过传闻如今这一代的掌门已接近参破大道,只是苦于最后一步,便是那苍玄剑诀奥秘,所以迟迟未得正果,如今已有一百三十几岁,实属世间罕见,也正因此才引得朝中那位不断派人前去。”
听了序三秋的话,李愁心才想到紫薇之所以成为圣女,便是因为这苍玄剑诀,如此看来,若是参悟不破,紫薇等人要想下山怕是万难了。
李愁心还想继续追问,序三秋却说:“这天姥教之事,非你我能懂,不过话说回来,你师徒二人今日前去刑场做甚?”
二人边喝边聊,李愁心知道序三秋为人,也不打算隐瞒。
“实不相瞒,序兄,我二人前去只是为了明日救人。”
序三秋脸色一变:“老弟可是说裴尘?”
“正是。”
“可那裴尘是高大人要杀的人,此行必定惊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