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记起来,我的行李箱好像也在你的房间。”刚等霍云初平静下来,贺君山又回来了。
“你想干嘛?带上你的行李,快走快走。”霍云初把脸拉了下来,将贺君山的行李塞到他的怀里,直接就把他往外面推。
回到卧室才发现发现,贺君山居然跟她准备了发热眼罩。
戴上发热眼罩,霍云初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贺君山听到霍云初里面传出平静的呼吸声,这才穿着纸拖鞋悄悄的走到霍云初的床边,蹲下身就这样安静的看着霍云初。
其实他与霍云初从小就认识,霍云初妈妈家里是菜场卖豆腐的,人称豆腐西施。而贺君山家里有屠宰场,菜场也有肉摊,两家同在一个菜场经营。
后来爸爸的屠宰场扩大规模,顾不到菜市场了,所以肉摊转给了别人。
但有幸,他与霍云初小学、初中都是同学。
贺君山小时候总是在打架,因为同学总喜欢说他是杀猪佬的儿子。其实还有几次都是因为同学说霍云初的妈妈是个卖豆腐的,云沙路上好多人都吃过她妈妈的豆腐。这话明显就是同学家里人调侃霍云初妈妈的话,贺君山能忍得住?
当然,霍云初根本就不知道人家背后这样说她妈妈,因为背后嚼舌根的人已经被霍君山给打服了。
可是在上学期间,不管贺君山怎样表露对霍云初的好感,霍云初只是报以礼貌的微笑。
或者在霍云初心里也会责备贺君山,从小爱打架,不是个好学生吧。
大概是上天的安排,好不容易现在有机会与她走近了,一定好好努力把她娶回家。
碰了碰她的眼罩,温度早就没有了,小心的给她把眼罩摘下来扔掉,压了一下被子。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耳际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香。
哪怕她睡着了,贺君山都不敢偷偷的亲一小口。
只要霍云初有需要,贺君山有胆子把身家性命都拿出来送她仕途坦荡;如果霍云初被欺负,贺君山就是以一敌十敢用命跟人拼。可是这一刻,就连偷偷亲一口也不敢。
好吧,贺君山承认,他在霍云初面前永远都怂……
第二天早上九点,贺君山把早餐叫到房间,才叫霍云初起床。
“今天不上班,中午喝喜酒,这么早叫我起来干嘛?”霍云初的床气不小,醒了以后像只炸毛猫。
“九点了,早吗?吃了早餐出门到商场,就快十点了。”贺君山都无语了。平常他六点起床,二十分钟过后就出去晨练了,七点钟左右回来洗漱换衣服,再怎么晚八点钟也已经坐在办公室了。怎么还有九点钟都叫不起床的懒猫?
“今天中午去一间私人花园喝喜酒,不是去商场啊。”霍云初无语了,果然这人把时间地点都搞错了。
“我前段时间在商场给你订了一件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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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驼色大衣,专柜通知我昨天到货,今天正好带你去取货。”说着,贺君山把霍云初从床上拉起来,推到洗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