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第一天很快度过。

各个丙班的教习教授来到课堂上，讲了一番话后，便是让众人离去。

还未到午时。

书院的一天就结束了。

如此早的时间，就算是春花楼、青凤楼都未开门。

倪万财、马进二人去找陆鸣。

李凌则是前往的大书库。

上一个学期，他并未将大书库内的藏书看完。

这一个学期，继续。

过目不忘与惊人理解这两个能力，让李凌在阅览方面速度极快。

恐怕不消一个学期的时间，他便是可以将整个大书库的典籍看完。

李凌并非居住在书院内，加上有着课程与武社活动的限制，每一日阅览的时间有限，方才需要如此多的时间。

否则，凭借能力，三四个月便是可以将大书库的全部书籍翻阅完成。

当然。

这一点也证实大书库藏书的广与多。

白马书院毕竟是四大书院之一，内部藏书众多实属正常。

一本本翻阅着。

嗯？

一本书籍引起了李凌的注意。

有关于祭祀相关方面内容。

祭祀。

那是自古以来的一个特殊的事情。

祭祀先祖、祭祀神灵、祭祀天地。

无论是万千普通人，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都会进行相关的祭祀活动。

这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可在书籍中记载。

自南北朝末年之后，大虞王朝、大永王朝两大王朝对于天地的祭祀活动增加了。

大虞王朝、大永王朝不祭祀神灵，单纯的祭祀天地。

就算是祭祀先祖的活动，也都会先行祭祀天地。

李凌知晓，即便是这个世界，也是认定皇权天授。

因而。

天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祭祀天地活动的增加，倒也是正常的事情。可，增加到几乎每一年都需要祭祀天地，就有些奇怪了。

即便是大虞王朝末年，天下纷争四起，大虞落魄，都需要祭祀天地。

似乎。

天下事情，没有一件能够比得上祭祀天地。

李凌在中国的时候，对于古老的历史了解一些，并不算多。可，似乎极少有每年祭祀天地的王朝。

要知道。

帝王祭祀天地不只是程序繁琐，耗费的钱财也是一个极为惊人的项目。

所以在一些特殊的时日才会选择祭祀天地。

大虞王朝、大永王朝，显然不是这个情况。

更何况，此方世界还存在着诡物。

寻常百姓或许不知晓诡物的存在，但作为皇权至高，岂会不清楚诡物的存在。

所谓的山野神灵，恐怕是灵物类诡物。

诡物？

李凌心中一动。

诡物的出现，也极有可能出现在南北朝末期。

这个时间点与长时间祭祀天地的时间吻合。

难道说？

祭祀天地的目的，就是因为这些诡物？

诡物之所以会产生，就在于祭祀天地？

所谓的污染？就是祭祀的力量？

李凌细细思索着。

可总觉得这项太过玄而又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