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忽然变得像十六七岁的小年轻一般,拘谨中还夹杂着几分羞涩,不自在的很。
好一会儿,男人扯了扯衬衫领子,又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
“中午一块吃饭?”
男人的开口,算是打破了刚刚那怪异极了的气氛。
裴景夏抿了抿唇角,‘嚯’的站起身:
“不了,你忙,我先走了。”
然而,都没迈出步子,就被男人给挡住了去路:
“过河拆桥?”
人家都过了河才拆桥的,这女人倒是还没过完河就已经开始拆桥了。
裴景夏狠狠抖了抖嘴角:
“有吗?”
反正有也不会承认的。
男人笑吟吟的瞥了眼:
“究竟有没有,裴小姐不清楚吗?”
啧。
两人这你一句我一句的反问,可都藏着自己的小心思呢。
裴景夏心里默默叹了声气,才终于解释道:
“我还有篇论文急着赶。”
可没骗人。
顿时,薄纪渊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脸上的抱怨之气极重,满满都是控诉之意。
倒是裴景夏,耸了耸肩:
“走了。”
“等一下。”
“还有事?”
就见男人从旁边沙发上拿起西装外套:
“送你回去。”
不是,自己有说过需要人送吗?
这狗男人,怎么还是那么的自以为是?
“不麻烦了,很近,我自己回去就行。还有,谢谢你的邀请函。”
该感谢还是得感谢,如果没有这个男人,仅凭自己,确实拿不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