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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严亦飞忽然心中一热,突然上前一把将梁然抱了起来,梁然如同正在被补食的惊恐的小兽一般惊叫一声,慌
乱地说道:“夫君,你做什么,妾身、妾身还没准备好。”
严亦飞将她放在炕头上,柔声的说道:“不要紧张,好生坐着,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可惜夫君不能给你一个好的环境,只能让你在这偏僻的海岛之上一个简陋的屋子里嫁给我,而且也不知道今后你跟着我要受多少罪,今晚,就让夫君给你洗脚,以表夫君的心意。”
“什么?”梁然听了一脸的惶恐,连忙挣脱道:“不可以,,女人侍候自已的男人,是应该的,是本份,怎么能让夫君给我洗脚呢,以后这种事传出去了,就连娘亲都要骂我的。”
严亦飞握紧了她的一双小脚,浸在木盆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摆出了一副丈夫的威严,说道:“坐好!尽瞎说,你能给夫君洗脚,夫君也能给你洗脚,男女本就是平等的,只不过分工不同而已,再说,这是我们两个洞房中的事情,又怎么会传出去呢?”
梁然的脚在被严亦飞触碰的那一瞬间,明显的颤抖了了一下,梁然的身高足有将近一米七,在这个年代怕是比大部分男子都要高,但是一双未经过缠足的秀脚却只有后世的三十五、六号的大小,只见她的脚趾轻轻、不自然的蜷曲着,但是却任由他轻轻地揉洗着,那双纤秀的玉足美丽极了,脚掌曲线柔美,脚面光滑如玉。
此时头顶忽然传来阵阵可以压抑之下的啜泣声音,严亦飞问道:“然儿,怎么了,你哭什么?今天可是我们的喜日子,可不要哭啊,还是说你不想要嫁给夫君?”
梁然只是强忍着轻泣,对严亦飞说道:“夫君,然儿觉得可能这就是你所说的幸福吧。”
此时严亦飞抬头向她看去,只见似是下定决心一般,褪去了脸上的羞涩,变成了一副虽是小鹿乱撞但却娇媚入骨的神情。
严亦飞看见不由得心中一荡,梁然只感觉他用手巾飞快的给自己擦脚了,然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就连自己胸前令人羞涩的部位也紧紧的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之前,她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顿时浮起一层朦胧的雾气,整个人站立不住,一下子都瘫软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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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然此时被他拥在怀里,羞涩已经全然不见,却是满怀的喜悦和幸福的感觉,她闭着俏目期待着那幸福的一刻,伸手拔下了脑后的玉钗,一头秀发顿时倾泻下来,使她的清纯无瑕的气质又更添了几分妩媚,看得严亦飞顿时失了神。
看见严亦飞痴痴的样子,梁然嫣然一笑,轻轻的从严亦飞的怀抱中逃脱了出来,随后脚步轻轻地走到炕旁,侧身坐在了上面。
那红色烛火的掩映之下,那倩丽的身影显现出一道美妙的曲线,严亦飞看着她在床上轻解罗裳,将身上轻薄的外衣外裤褪去,只留贴身的亵衣亵裤,随后,那令人发狂的娇躯就在朦胧中闪现在了严亦飞的眼前,只见那光洁的皮肤仿佛会反光一样,再细看去,却见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不过梁然只给了这惊鸿的一撇,接着马上将锦被围在了自己身上,做了如此大胆的举动之后,她压抑住的羞涩便再也藏不住了,只见她原本洁白的脸上闪着一片晕红的光,床笫内那份美丽和诱人,简直令人窒息。
严亦飞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悸动,走到炕边,轻轻的掀起被子,只见那绣着戏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之下,隐藏着一具曼妙动人的娇躯,一头乌黑的长如云般披于背上,下边隐隐露出雪白如玉的肌肤,那
双浑圆而结实的大腿已经够引人注目了,不过更加吸睛的却是有那隐隐漏出的雪白的香臀,如同盈盈沃野一团雪
严亦飞看得目眩神驰,心中原始的本能终于占了上峰,纵身一跃,就跳到了绣床之上……
烛影摇红,那洞房内的炕上,锦被
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声声柔婉低回的哀鸣,如丝如缕般地从罗帐中流泻出来,好如一声一韵,就似一股清泉幽咽流淌。
“夫君,请你怜惜着些然儿,妾初经人事,受不得夫君伐挞……”起伏缠绵的身影中,梁然的呢喃如同一缕柔软的风,隐隐带着些泣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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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泪化作红红的斑斓,一如那榻上的女儿红般绚丽,不知过了多久,那娇弱不堪的痛呼忽然变得短促起来,终于,一阵婉转而欢快的长吟之后,绣床上的一双人儿终于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