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年少时那一晚在酒会上短暂的相遇回忆,不止她一个人记得,他也和她一样,一直很深很深的惦念着,相思入骨。
看着他已经长成熟更内敛锋芒的五官轮廓,容离心头一动,就生出了一种“还好,她放下一切答应他了”的后怕想法,她忽然间不敢想象,如果他没来找她,她和他就这样完了,那她余下的人生会是怎样……
根本就想不出来,连一个画面都没有,脑海里空荡荡的。
……
容离轻踮起脚尖,在他挽起来的唇边亲了一下,才接着说,
“后面的事情你应该都调查知道了,我爹地最后那场在公海游轮上的赌牌,赌上了全部家业,但结果却输了。
后来所有人都说,阿德尔森恃才傲物,成了世界赌王就开始自我膨胀了不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所以才落了个这么悲惨不体面的下场,都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容离音色渐冷,眼底映上一片厉色,
“可我爹地不是,他是一个非常谦虚正直又有胆识的人,他从小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