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光斑驳,那漆黑如幕的眸底,划过一抹几乎微不可见的隐芒。
第二天早晨,景倾歌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她躺在卧室软床上,落地窗外的阳光笼着冬日的温暖,洒进来一片,枕边的男人早已经不见踪影,床单都凉了。
“季亦承,季亦承……”景倾歌一顿哇哇大叫,“完蛋了,上班迟到了,季亦承……”
空旷的房间里只听得见她自己的回声,景倾歌正欲翻身下床,突然一顿,这才回想起来,季亦承已经去公司上班了,早上出门之前还抱着她在床上胡闹了一阵。
其实她本来也是要起来的,可实在是太困了,俩眼睛皮重得就好像有千斤顶压在上面,oss是心疼老婆的主儿,果断让她接着睡。
季亦承本来也想陪着她一起在家里的,但今天上午十点要召开公司高层会议,近两个月时间没有回公司,他作为总裁自然不能缺席,所以只能去了公司,派了小银和十名鹰门暗卫在别墅外保护她的安全。
在没找到时暝尸之前,或者说,在没确定时暝是真的死了之前,他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
景倾歌又软绵绵的一头倒在了枕头上,裹着柔软的鹅绒被在床上胡乱滚了一圈,身子清清爽爽的,看样子昨晚他又帮她洗过澡了。
景倾歌又微微潮热了小脸,抿着小嘴掀起来,想起昨晚她的大胆……
她主动勾/引他,趴在他的身上,昨天下午她还特地上网百度了下诱/惑男人的技巧。
“嗷呜……”景倾歌更臊红了小脸,她真的是越来越坏了,越来越邪恶了,那个纯情无知小仙女儿已经变成了赤果果的恶魔小欲~~女,某女人又裹着被子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了,捂着的嘴巴里还不断出小兽般的嗷嗷呜咽,可是听上去怎么那么撒欢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