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真不想要你的命了,直接一枪朝自己脑袋开,别浪费我的血来救你!”
他又一甩手,将时沐阳死死拽紧的胳膊摔开,转身径直的走出了地下室,冰冷的脚步声在狭窄的地道里听得“哒--哒---”直响。
时沐阳哀戚的低吼还不断的传出去,
“哥,你到底想做什么,哥……”
最后,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空气里血腥的味道交融着消毒药水的味道,更加刺鼻。
……
庄园,房间里,景倾歌瞪着天花板,一直到深夜都还没睡着,忽然听见窗外车子停下的声音。
景倾歌浑身一惊,迅裹紧了鹅绒被,甚至几乎都要把脑袋都给盖住,闭紧了眼睛。
门厅外。
“大公子。”赫伯特弯腰打开了车门。
时暝走进大厅,冷冷的瞥了眼二楼,赫伯特接着汇报景倾歌今天都做了哪些事,说到最后,赫伯特语气微顿。
时暝眼神一凌,“说。”
“她似乎想要去……那个房间。”赫伯特低头说。
时暝倏然眯起了眼睑,掠过一抹冷鸷的戾光,却缓缓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声。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心颤了一下,谁都不敢看过去。
“我知道了。”时暝又冷冷一笑,径直上楼,左转,走去了长廊尽头,金色的门柄旋转,魅影消失在门背后。
又“啪嗒”一声,门重重锁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