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倾歌在花园旁呆了一上午,一直到不远处出现那抹冷魅的黑影。
似乎这片草坪都瞬间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气氛里。
“大公子,您回来了。”管家站在身侧。
时暝不语,冷冷的凝着远处的女人,拢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掌,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青筋暴突。
景倾歌自然也看到时暝了,就算没看见,她周围的女仆和保镖们也都弯腰鞠躬提醒她了,看得出来,他们都很怕时暝,不对,应该说,整个庄园里的人都很怕他,也包括她。
景倾歌突然想起当初在公寓楼下第一次见到那男人的情形,她竟然会被惊艳,真的是眼睛被鸟给啄了,瞎了眼!
没过两分钟,远处那一覆暗影便不在了,黑色轿车闪过所有人的视线,气氛又变得缓和一些。
景倾歌挑眉,这么快就走了?
不过,走了好。
……
晚上,景倾歌在大厅餐桌上吃过晚餐,时暝还没有回庄园。
“您该回房间了。”管家赫伯特淡淡的说,明明是外国人,一口中文却说得非常流利。
景倾歌拿过餐布,擦了擦嘴,起身朝楼梯走过去,她已经现了,这个庄园里,所有人除了都听从时暝的话之外,也全都听这个管家的话,或者换一种说法就是,管家就是时暝的传话筒,所以她莫名的有种敌意。
景倾歌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正欲向右转,倏然顿住脚步,目光一转,朝向长廊左边的尽头,那一扇镶嵌宝石的浅金色屋门。
“那是什么房间?”景倾歌问女仆。
两个女仆突然表情又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其中一个人还无意识朝后退了一步,似乎是特别抗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