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别过来……!不准靠……靠近我!”景倾歌慌乱的大喊着,浑身都被笼罩在他释放的诡谲气场里,无法自控的肩膀轻颤。
她想要推开他,可是根本没有多大的力气,推在时暝的肩膀上,就像是软软的打棉花,全都被消融了,倒不如挠痒痒来得更着力。
“滚……滚开……!”景倾歌又一声大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哗啦”一响。
她惊恐的目光似乎有些呆滞的往下移,他手里拿着一把特制钥匙,把她左手手腕上的镣铐解开了。
“……”景倾歌一时间脑袋缺氧,什么意思。
“叩叩”,房门传来敲响,时暝冷嗯一声,女仆推着一把轮椅站在房门口,英文喊了声大公子。
时暝让女仆把轮椅推去邮轮甲板。
……
景倾歌被解开了镣铐,浑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要跑,却被时暝更快的一把抓住肩膀,死死的钳制住,修长的五指扣着肩骨,好像都能这骨头都给生生捏碎了,疼得景倾歌冷汗直冒。
“你要想彻底废了这右臂,我不介意帮下忙。”时暝语气冷诮,透着不容反抗的阴鸷。
又一抬手,时暝直接将景倾歌从床上抱了起来。
景倾歌差点儿没惊得从时暝的怀里滚下去,这男人是疯了吗?公主抱?
莫名的,脊骨蹿上一股森然寒意,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邮轮甲板上。
时暝把景倾歌放在了轮椅上,女仆静站在一旁,鞠躬之后又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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