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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非一阵错愕,即便是晚了一秒钟,也已经迅做出了最快反应,抱着景倾歌从沙上闪出去。
一回头,玄非凤眸一惊,脸都变了一个色!
季亦承手里托着那把红棕木的椅子,怒吼着朝他和景倾歌刚刚坐着的地方狠狠的砸下去。
要是景倾歌刚刚不提醒,玄非再稍微晚半秒钟,那把实心木的椅子砸下来的位置就是他的脑袋了!
照这个力度挨一下,即便不是砸得脑袋开花,也一定砸成傻缺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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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非不由自主的肩膀抖了抖,脊背已经冒了一层冷汗,这才现他的衣袖在刚刚逃开的一瞬被椅子划到了,撕扯了一片,手臂也被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水正在往外冒。
景倾歌也死死瞪大了眼睛,天鹅般细白的脖颈间留了一道青紫狰狞的掐痕。
玄非对上季亦承转过来的视线,头一阵麻,从脚底板陡然疼上来一股冰凉的霜意。
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儿了。
“啊啊……!!”季亦承又狂的一声咆哮,玄非肃穆了脸色,慌忙问景倾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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