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政闻言,脸色瞬间有些发白,他眼神闪烁,没有开口。
凌欢瓷却没有顾及,张口就道:“还有什么?就是前头抓的那位女子,听说萧疏隐费了好些手段折腾人。从加贴官到剥皮,无所不及,将人折腾了个半死。”
“前些日子代替孟藻跟随在侧的是阿政,萧疏隐做事没有顾及,子政他……”
“姐姐!”凌子政似是觉得太过丢人,忍不住出声喝止凌欢瓷的话语,面色涨红,“我很好!”
“你好什么好?你命格弱,从小算命就说你年满十三方能入战场,不然见血容易撞魂夭折。”凌欢瓷撇嘴,继续对姜映梨道,“就是因为这样,我爹从小就盯着阿政练武强身。”
“那等血腥残酷场面,又不似旁的亦或是战场,实是太过……”说到这,她想起打听到的消息,胃里忍不住一阵翻腾。
她勉强忍了忍,劝道:“阿梨,你少与萧疏隐打交道。我先前还道谢若微太过残忍冷血,而今想来,他们两人在京都合称‘阎王修罗’,总不是空穴来风。”
“而萧疏隐还排在前……”她咬牙,“他们真真是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果然男人越是好看越是残佞,越不是东西。”
旋即,她又补充了一句,“你家相公决计不在其列。”
姜映梨倒没在意凌欢瓷他意,问道:“人确定死了?”
凌子政小声回:“遭受酷刑后,已是进气少出气多,又关了三日,伤
口都灌脓发烂。侯爷当时并没想要她的命,还用人参给她吊命,但没过几日还是没了声息,最后只能丢去乱葬岗。”
说到这,他仿佛又想起闻到的铁锈腥味和地牢腐烂冰冷的气息,不由惊恐地垂下了眼眸。
他虽见过不少伤员,可不曾见过那样的情景,而今想来都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