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沈隽意还有所收敛,自从上回两人说开后,虽然姜映梨说是男女朋友交往。
可在他心中,两人如夫妻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说话做事,自是跟从前截然不同了。
要说最大的区别,应该就是他话语更加大胆直白了。
姜映梨耳朵都有些发烫,她暗自嘀咕着,转开视线,清了清嗓子道:“阿檀那话是何意?”
沈隽意见她避开话题,倒也不失落,颔首道:“就是根据以往县试的卷面,给予了一些建议,如今看来,仿佛是用上了。”
姜映梨微讶,打量了他一眼,“看不出你还会划重点。”
不过想想也是,沈隽意聪颖过人,不过是时运不济,才会落拓至今不曾考有功名。
而今,水逆逐渐有所改善,压抑着他的那层乌云自是散开,展露出明月的莹莹内里。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好好用功,争取一次考上童生。”姜映梨说着,想起一茬,“对了,我看难民里有不少人缺医短药,我已打算这几日施粥药棚。你们若是无事,早些回来温书,少在外面晃悠。”
沈隽意点点头,“可要我帮忙?”
“用不着。”姜映梨摆摆手,“你们就安心温书, 无事就早早回来,少在外面晃悠。”
她想想沈隽意那倒霉程度,真怕他上街又出了什么毛病,回头又无法正常参加考试。
沈隽意明白她话中深意,偏生又无法反驳,只能蹙眉,“我听说北地起了战乱,恐怕难民会越来越多……县衙还不曾出应对之策,恐怕时间久了,会生变故。你便是去做善事,也合该多加小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