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嬲嫐塚
没有人来拯救,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即使自己曾身陷被掠夺身T自主权的危难,但那一次她却很幸运地逃离,只是那也是她最後一次且唯一的机会。
那条路线是她所熟悉,每天从补习班返家前必经的步行路线。自从上高中後都是如此。
也是仅有她一人知道,且在没有住在附近或邻近社区的同侪情况下,她只能独自穿越过人迹稀少、安静且昏暗的返家捷径。
她深知必须穿过这座市内最大的绿荫公园的捷径,晚上可能潜藏着什麽危险,因此,不可能完全没先预设好防身手段。
何况近期市内还发生了nV学生连续掳人失踪事件,也是这一天,她首次犹豫是否要穿越公园。
最後考虑再三後,她决定改成绕行公园外围道路返家。
这样确实会使回到家的时间更晚,但眼下也是没办法的选择。再说,她的双亲已经不只一次劝戒她不能夜行公园捷径,她可不想用一次的教训证明双亲的正确。
然而,她仍没有逃过那群凶狼的目光,从一开始就成了他们的猎物;那群雄X生物卸下人类外衣後,解放本能慾望的牺牲品。
这一天,她在走到公园外围道路最偏僻的一角後,被两个男人包围。垂涎她的巨影完全将她垄罩。然後,她的书包被夺走,陷入yu摆脱两人上下其手的拉扯中,同时嘴巴更被其中一人给摀住。
挣扎期间,她的视线被发丝给覆盖,一双瞪如铜铃的眼睛从缝隙窥探这两名非人之物的嘴脸。
虽然公园的昏h街灯使她无法看清犯嫌的长相,但她仍把他们的身形与声音烙印在脑海中。
只是她也不放弃争取逃脱的机会,尽管她连能拿出防身用具的机会都没有;显然这两人并非第一次犯案,所以才熟练的先夺走她的随身物品。
她无法呼救,似乎只能祈求神佛显灵,却也在几乎要放弃之际,她的眼角余光瞥见一道白光乍现。
那并非奇蹟更不是神蹟,然而,对她而言却是救命稻草。
她的身T几乎已遭到两头凶狼给拘束,从对谈与举措不难猜出接下来自己即将被带入更不可能获救的公园,所以这道白光无疑是她最後的希望。
所幸移动过程中,她总算找到空档一手挣脱束缚,犹如用尽全力要抓住海上浮木般的伸长手臂,朝白光抓去,白光似乎也收到她的求救讯号,发出那再熟悉不过的回声,随即一道人影从中走出。
黑sE剪影纤瘦高挑,只不过,对方一时还没发现她,或许该说──
从便利商店走出的那名男学生视若无睹对街正在上演的惨剧,直到詹亭滢扳开摀住自己的粗糙手掌,发出尖叫。
这是詹亭滢首次遇袭时逃脱的场景,如今正在被如暴风雨般一口气释放的情感与痛苦给围绕在中心的周孟欣眼前上演。
此时此刻,现实世界与詹亭滢的记忆时空是完全脱轨的。周孟欣非但能因和自己同在一个r0U身的詹亭滢灵魂,产生情感与JiNg神上的共鸣,还能透过自身感官,看到身旁的人事物。
现实世界的一切就像被按下遥控器的缓播键般,以慢动作形式演出。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脸上正不停滑过热泪,以及感受到数秒前,发出的怒吼宛如化成巨大的嗡鸣,仍在耳侧。
这时,她就像记忆片段中的詹亭滢一样,举起自己的手,可是她并非是想要向谁求救,更像是受到詹亭滢影响的产生了反应,然後她眼中的其中一人回应了她,抓住了这只手。
──学长!
张晨高抓住了周孟欣的手,下一秒她听见带来温暖又浑厚的经文念诵声,眼前一道略带金h的白光闪现,可是她随即又一次感受到强烈的失重感,整个人就像被拖入无底深海中,白金之光变得朦胧又遥远。
她很快就意会到,那并非深海景象,而是她正透过泪水满盈的双目,仰躺在地,看着树林之上的皎洁月光。
「你还好吗?就承认你也很舒服不就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道方才致使一切失控的男X嗓音再度出现,可是此时周孟欣感觉到的詹亭滢情绪却已无波澜,徒留宛如自身化为空囊的无力与绝望。
其实那些情绪没有消逝,而是交融成更沉重且令人几乎窒息的物质包裹住她,不,是詹亭滢。
那应该就是玄虚法师所提到的「杂质」吧?
只不过,全身有如快被撕裂的疼痛还在持续,它就像象徵凶残的月光,提醒她施行在自己身上的暴行尚未结束。
从最初的Si命挣扎,好不容易逃过凶狼之手;没想到两周後,自己会再次遇上这三头牲畜,而且这次是将她带到真正杳无人迹的山区地带。如今詹亭滢几乎是彻底放弃挣扎,因为她深知自己最终的命运。
詹亭滢又一次的遇上他们,尽管她已向警方提供犯嫌的身形还有声音特徵,自己终究还是难逃狼爪。
警方未能保护她,家人也料想不到自己的nV儿这次会在距离住家不到一百公尺,从便利商店回家的路上,又被同一夥犯嫌给抓上车,掳至深山。
──肯定是为了报复我提供警方他们的特徵,才回来找我的吧?为了羞辱我,把我灭口,并完成上次他们未能得逞的暴行。
詹亭滢的想法随着流泻而下的朦胧月光与树林微风,於周孟欣脑中出现。
她的身T不断被牲畜蹂躏着,挟带酒气、沉重与肮脏的巨大身形将她压在身下,随着身T粗暴地来回扭动,还不停发出讪笑与恶心的喘息。
她已彻底成了断线人偶,成了凶残之月的祭品。
没有人来拯救,也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
自己终究将化成沧海一束的尘土,就此Si不瞑目的被埋葬於此。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这群人渣败类可以为所yu为?主要的线索不是都公布出去了吗?警方为什麽还没抓到他们?就算是这样,这三个人也不该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又犯案,不是吗?为什麽?
为什麽?
詹亭滢疑惑满腹,身T晃动的程度也渐渐加剧,难听的凶狼讪笑更是毫无保留的鱼贯入耳;全身的撕裂感、五脏六腑彷佛要化成血沫喷出的狂躁再一次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