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十分粗糙,但是也懂得退进攻守和听候那个神秘女子的命令。
房间内,“你过来,这个字怎么读?”,那女子微微一笑,看向身旁被行尸控制的国安局战士,轻声问道。
而她手里正拿着一本青年读物,一双眼虽说纯粹,但又十分专注。
“念,戮,杀戮的戮,有屠杀的意思”,国安局的战士恐惧的解释道。
她不能明白,为什么这个行尸会拥有人的智慧,仿佛是在学习,而她的学习速度异常恐怖。
几个小时就能将中文贯通,甚至口吐清晰,而其中含义了解后,更是露出学子一般的明悟表情。
“杀戮,屠杀么”,女子抬起头看向远处的血迹,微微眯起眼睛。
忽然又问道:“名字,这个词汇,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觉得,这个词汇如此难以理解,很重要么?”
国安局的战士眼底泛起疯狂,咬牙切齿道:“你永远都无法拥有名字,这是父母给的”
“是希望,是期盼,是成长,而你是行尸”
“一只恶心的怪物!”
噗!
那纤纤玉手无比快速,扭掉了国安战士的头颅,拿过来仔细端详微微一笑。
“是么,我很恶心吗?”
“可你现在,又能说谁恶心呢”
随手扔下头颅,她看向一旁行尸道:“再放出一个,我的老师死了,你们没看到么”
那些鬼级行尸竟然低下头,慢慢离开,很快又抓来一个重伤的国安战士走了回来。
“你觉得,什么名字能够匹配我的身份”
地铁通道内,这里是第三纵队的驻扎位置。
宋楠疲惫的瘫坐在地上,连夜的战斗,加上郝东燃失踪已经让她身心俱疲,那张清纯的小脸也显得有些失神。
“别想了,我觉得郝东燃不会有事情”
“就算变成了行尸,也是行尸里面最鸡贼的不是么”,刘灵坐在宋楠身旁安慰道。
“对呀,哥哥不会有事情的”
“他可是很强的!”,小芳倒是没看出来紧张,而是和平时一样,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长裙,拿着刚刚从那边取回来的午饭。
“可是你们不觉得很奇怪么,他怎么会是行尸呢”,宋楠转过头,眼中还有泪痕。
“夜莺不比你强到什么地方去,我是搞不懂,这么一个白痴怎么俘虏你们两个大美人的心”,刘灵耸了耸肩。
她对郝东燃来说没有什么男女之情,更多是朋友,相处的比较不错而已。
远处夜莺叹了口气,看得出她比宋楠强不到什么地方去,跟刘茹还在交谈这里的防御,可一双眼还是忍不住望向那边出入口的位置。
这里的人们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朝气。
垂头丧气的坐在角落,有的人在行尸进攻国安的时候失去了家人朋友。
而他们只是侥幸再一次的活了下来,也不知道这种折磨多久才会结束。
“都不如死了痛快!”
“妈的!我出去弄死这帮恶心的怪物!”,一声怒吼,让很多人看了过去。
夜莺闻言带着几个战士走了过去,才将这个男人的怒火平息。
都是这样,压抑的情绪始终都会在一刹那爆发,没有人可以承受。
现在这么活着,跟下水道的老鼠有什么不同。
可总会有希望的,只需要在等三天。
深夜。
这边防空洞内。
郝东燃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露出苦笑。
刘兆丰回过头,哈哈一笑道:“兄弟,是不是想你那几个娇妻了,没事”
“我前两天出去看了看,除了雨大了点,似乎没有任何异常,回头我把车借给你”
郝东燃点了点头,“所以,你们就在这里先不出去了吗”
“当然了,除非外面彻底消停,不然我绝对不会出去”
“你要是知道信,记得告诉哥哥一声就行”,刘兆丰端着碗,挑了挑眉,紧接着又给老婆送到嘴边。
甜呐,如此末日还能专注于身旁之人,确实甜的人牙疼。
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郝东燃已经确定自己的能力没有任何变化,愈合还在,可就是雨太大了。
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若是明天还这样,怎么也得出去看一看,至少告诉她们一声,自己还活着。
要不然真不知道夜莺那个爱哭鼻子的家伙,会不会疯掉。
还有宋楠说不定现在都已经画圈诅咒自己了。
“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们算了,随意吧”,郝东燃摆了摆手,走去下面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