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晚晴忽然道“他长得不好看，估计也卖不出什么好销量。”
陆恒扬了扬手里的专辑道
“上架一周，卖十万张，你以为是开玩笑的？”
江晚晴愣了愣，就在陆恒以为她被震住了的时候，江晚晴突然就笑了
“就这？”
陆恒“？？？”
江晚晴撇了撇嘴“我记得你最后一张专辑，一个星期都能卖四五十万吧？”
陆恒“……”
人家拿他当正面例子，陆恒还能有什么脾气？但还是无语道
“我都几张专辑了，他这才第二张，现在网上到处可以下载，能有这个销量已经很不错了。”
江晚晴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说着她接过陆恒的耳机“既然能在内地一周就卖十万张，倒也怪厉害的，我听听。”
周杰轮最火的时候，宝岛的销量比整个内地还高，不是内地人不听jay，而是都被盗给淦了。
真要把盗都给算上，数量上碾压宝岛百倍都不止，但这数字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周杰轮好歹还赶上两年末班车，今年开始网络横行，尤其是p3电子音乐大行其道，稍微差一点的歌手，专辑一年能卖五万张就该庆祝了。
就连大牌歌手，能超过二十万张的也寥寥无几。
不过，当未来周杰轮他们开拓网络专辑大卖的时候，又给了这些歌手新的启发，原来还能这么玩儿？
而沙保亮这张专辑，比周杰轮的《叶惠美》发布晚一些，如果不是借着《金粉世家》的东风和主题曲同名，《暗香》也不会有现在的热度。
当然，只要歌好，在口碑的发酵下，火起来只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就像周杰轮，也是一张张专辑打下来的口碑。
江晚晴播放后，里面传来《暗香》的前奏。
听着悠扬的旋律，她下意识的手指在大腿上跟着节奏敲着，于是，白净的大腿上出现一个个的小凹陷，又迅速恢复原状。
“当花瓣，离开花朵，暗香，残留~~”
“咦，这不是你那部电视剧的主题曲嘛。”江晚晴忽然道。
陆恒点了点头。
“怪不得~”江晚晴恍然。
早在《金粉世家》热播的时候，盗的磁带碟片就到处流行了，不过那时候因为没有专辑，都是那些混蛋商人东拼西凑出的专辑。
街边小店、商场也通过音响放歌招揽顾客，很多流行音乐的传播，他们也‘功不可没’。
音乐的这种传播，虽然对歌手没有一点收益，还偷走大量专辑销量，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又会提升歌手的名气，甚至后者对歌手的收益更大——有了名气，身价就涨了，毕竟他们变现渠道多。可以在代言、商演，以及开演唱会上找回来。
就拿《知心爱人》来说，这首歌在专辑以外的收益够他们夫妻俩吃一辈子，销售分成对他们来说只是毛毛雨。
只有书籍，对作者的伤害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作者总不能开创作大会，站在台上表演，至于版权，能交易的寥寥无几，还都是一锤子买卖，不能像歌手唱了这家再去下一家。
《老鼠爱大米》最红的时候，杨臣刚光商演最多的一个月能唱六十场，即使十万的出场费，也吊打专辑销售，更何况那时他的身价已经涨成爆款。
在陆恒思绪放飞的时候，江晚晴也在安静的听着歌，两人有了短暂的默契和宁静。
“这歌真好听，虽然是慢歌，但就像讲故事一样，给人很多想象的空间，而且他的声音很温暖，我感觉一点不输给医生。”
一首歌完，江晚晴摘下耳机，像发现了宝藏一样，美眸盯着陆恒忽闪忽闪的，极为开心。
陆恒笑了笑，带着高深莫测的味道“你继续往下听，会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我才不信呢！”
江晚晴转过脸，下意识撇了撇嘴，但她的手却老实的再次按下播放键。
主要是刚刚那首歌，真的让她找到久违的安静感觉。
她觉得每首歌都应该有一个标签，如果是欢快的音乐，听完后达到这个效果那就是好歌，这首歌也是如此。
“咦，这歌不是学友叔叔唱的吗，哦，不一样的味道。”
听着听着，江晚晴也跟着哼唱起来“啊~不怕我孤独，只怕你寂寞~”
这首歌结束，江晚晴忽然道“这个沙保亮好厉害啊，这歌他都能唱的这么好。”
陆恒笑了笑，看你说的，不好我能找他？
确实，现在才是沙保亮的巅峰，到了十来年后，他实力下滑，虽然在歌手的舞台上唱这《秋意浓》让不少人喜欢，但那时的他，气息的掌控并没有现在的水准。
这首歌是很低沉、很细腻悲伤的，歌手的声音不能高于音乐的伴奏，但又不能被伴奏压过，要处于平衡的状态。
十来年后的沙保亮，在高低音转的有些突兀，这样一来就显得不够细腻——可能那个时候的他，技巧已经炉火纯青，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而现在，他的技巧虽然还不到位，但在气息的掌握上，正所谓年轻气盛，可以有足够悠长的气息来调整。
自然而然，这个时候他演唱的《秋意浓》，江晚晴听的又是录音室的高保真版本，比舞台上就强一级，何况是比十来年后。
那时候都能惊艳观众，这时候让江晚晴惊讶也就不足为奇了。
两首歌，就把江晚晴的兴趣十足的吊了起来，没有停止，又继续听了下去。
有依然绵柔但感情充沛的《飘》，也有张力十足的《一生一世》。
整张专辑听完，江晚晴打开随声听，把磁带翻来覆去的看，一边道
“这个歌手挺有实力的啊，感觉这两年呈现爆发的姿态，估计歌坛又要开始百花齐放了，这在香江已经好些年没出现了。”
说着，她又喃喃道“也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有关系，内地这些年经济实力不断上升，而文化艺术也不断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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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