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的声音从楼下传上来,赵晓雅一惊,“他怎么也来了?”
“怎么这么巧?”纪然佯装意外,表示自己并不知晓。
陆丰延眉头一蹙,“白眼狼“这个词,也就纪承仗着跟他关系不一般才敢说,放一般人,谁敢。
饶是如此,陆丰延还是瞥他一眼,回怼:“我要是白眼狼,你还进得来大门?”
纪承手指勾着肩上的外套,不请自进:“还不是你自己说的开会。”
陆丰延随手关门,见他已经靠坐在沙发上,捏着眉心,似乎很乏的样子,“刚在书房开完。水,咖啡,还是茶?”
“我来找你是干啥的,谁要喝这些,把你珍藏的拿出来。”纪承随意把外套撂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斜对面的酒柜,抬手一指:“就那瓶了1
陆丰延看过去,嗤笑:“你情场失意,我还得搭上几十万的洋酒。”
“你哪只眼看到了?”纪承的心烦都摆在脸上了,还硬装。
陆丰延没回话,一副“你自己心知肚明”的样子,之后拿下那瓶洋酒又取了两个玻璃方杯,再从厨房冰箱里取了冰块。
刚倒好,纪承端起来与他一碰,自己仰头就喝。
“你是奔着喝醉去的?”陆丰延也跟着喝了一口,但没有喝完。
“我酒量好的很。”纪承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问:“你跟小然怎么样,都说清了?”
陆丰延抬眸瞟了一眼二楼,“说清了。”
“说清就好,别因为误会分开才后悔。”
“我从没想过要跟她分开,哪怕到最后解释不清,我也不会放手。”
此时,二楼主卧里的两人正凝神屏息地听着,刚才,纪然已经悄悄把房门拉开了一些,他们的对话听的很清楚。
陆丰延话音一落,赵晓雅就扯着纪然的衣服,眼神透着羡慕。
他的话既是承诺又是无形的表白,纪然听着,心里也软成一片。
纪承再次端起,与陆丰延的酒杯一碰,“小然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儿,既懂事又贴心,你可要好好待她。”
陆丰延没有顺着他的话题继续,而是明知故问一句:“听你这话,谁不善解人意,谁刺激你了?”
“我问你,”纪承身体前倾,虚心请教的样子说:“如果小然因为别人,别的男人,回绝了你的邀请,你怎么办?”
陆丰延不假思索地回到:“小然不会。”
昨天他从苏阳的饭桌上将纪然带走,就是最好的证明,虽说前面没有一口答应,但事出有因,最后的结果还是她终究跟着自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