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人不畏的精神激励着后人,并对后世产生了很大影响。在东汉末年宦官的暴政下,道德沦丧,士风败坏的现象特别严重。党人陈番、李膺、李云等都怀着忧国忧民之心,敢于冒死直谏,怒斥奸邪,翦除阉党的精神是可嘉的。所以,他们那种“杀身以求仁”的气节为历代人们所推崇。明末东林党人反对宦官的斗争就是受东汉党人斗争精神的鼓舞和影响的。从各方面的立场来说,复活的汉朝前人必然是站在士人角度上的多,哪怕是外戚过去这么久也不会有人认他们,依旧还是要站在士人角度,所以说争取士人利益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么一来,汉灵帝哪能不忌惮这些人。
其实说起来,荒淫之类的私人问题,这些人就算是上位恢复丞相之类的职务,那也就是开口劝劝而已,完全不至于影响什么。
但是有些事情影响到民生社稷,那就是大问题了。
光和元年,灵帝在其母亲董太后和及常侍们的教唆下,开始尝试卖官,从此真个是一发不可收拾。朝廷公开宣布可花钱买到自关内侯以下至光禄勋下属虎贲、羽林等部门职位;卖官的规定是:地方官比朝官价格高一倍,县官则价格不一;官吏的升迁也必须按价纳钱。求官的人可以估价投标,出价最高的人就可中标上任。除固定的价格外,还根据求官人的身价和拥有的财产随时增减。
一般来说,官位的标价是以官吏的年俸计算的,如年俸二千石的官位标价是二千万钱,年俸四百石的官位标价是四百万钱,也就是说官位的价格是官吏年收入的一万倍。段颎、张温等人虽然功劳很大,声望也很高,却也都是先交足了钱,才登上公位的。及至后来更变本加厉,以后官吏的调迁、晋升或新官上任都必须支付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的官位标价,也就是说,官员上任要先支付相当他25年以上的合法收入。许多官吏都因无法交纳如此高额的“做官费“而吓得弃官而走。
这玩意绝对是会被喷死的,不管是哪个‘权臣’都不能够容忍他这么胡作非为。
所以目前来说,不管是灵帝有什么想法,就算是要选择其中有利的方案,也必须先把屁股擦干净,把那些事情圆回来再说。
“以在下来看,若是陛下如此行径被揭露出来,无疑是自绝于能人,把复活英灵的投效之路彻底阻断了。”曹操继续说道,“而反过来说,黄巾军那边却是海纳百川,大肆发展。你们看现在的黄巾,其实可以说就是以反王联盟的形式存在的,张角作为盟主权限并不如汉帝巨大,但是有他在上面镇压调剂,不管是多少不同阵营不同身份背景的人投入黄巾军都能够有施展的机会,这一点无疑比大汉如今的形式要好得多!”
“没想到曹老板还是大汉忠臣啊!”鲍鸿暗自嘀咕道。
“孟德兄也是夸大黄巾军的威胁了吧,虽说黄巾如今是兵多将广,但是各自为政却不能说成什么气候,要说比大汉好很多说不过去吧!”董卓随口应道。
“一时之间或许还看不出什么问题,但是长此以往,大汉因为这个事情失去人们的信任,缺少人才来源,而黄巾不断磨合,早晚能够达成一定的默契,再把士卒训练起来,田亩耕种起来,整个发展起来东西对峙是必然的,甚至在战争潜力方面还远在汉军之上,结果如何不言而喻!”曹操开口分析到。
“孟德兄所言在理,如此说来,此例断然不得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随着曹老板的分析,董卓忽然话锋一转,变成了强烈支持曹操的意思,鲍鸿一时之间完全不明所以。
“覆巢之下,安得完卵?”
正在鲍鸿奇怪的时候,刘基的声音传入耳中。一瞬间,鲍鸿就明白过来这其中的关窍。
不说这会儿曹老板和董卓有没有野心,有没有割据乃至是争霸的意思,但是很明显,以他们目前的实力,在大汉和黄巾这两个超级势力面前,单独的势力要是敢在这个时候冒头,必然是被泰山压卵,瞬间就崩分离析。
正如刘伯温所说,覆巢之下,安得完卵?或者说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之类,其实就是这个意思。
所以曹操看的很准,眼下的发展方向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汉朝的体制下发展自己的势力,日后不管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必须有足够的实力才有话语权。
那么说怎么才能发展势力呢?这个自然是在战乱之中扩张了,如果汉朝因为政策的关系,人才流失到敌对阵营,结果自然是不用多说,正如曹操所说,被黄巾做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么如果汉朝跪的太快,曹操他们还是小树苗,那就没啥好做的了,直接被黄巾阵营拿下,压根就没有说话的资格。
所以说曹操的意思很明确,不管是真心为了汉室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是为了自己日后的日子,都必须要让汉室更加坚挺,最好能够干掉黄巾,作为战胜国的一员去分配战利品才是最好的。否则就像是吴三桂那种,哪怕是大清给他面子,回头收拾他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很显然,董卓也和鲍鸿一样,一开始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所以开口就是汉室关老子屁事,回头得到了李儒的提醒,也就明白过来曹操的意思,所以非常坚定的开口说这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