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余启蛰并未作答,他并非是要跟顾韫相比,想要练回内力,不过是为了在将来,能够更好的护着余娇。
秦世子一事,幸而有顾韫护着余娇无事,虽然余启蛰更希望不论发生什么事情,自己才是紧紧将余娇护在身后的那个人。
此事他虽会对顾韫生出些嫉妒之心,但更多的是庆幸,也恼恨自己此刻不够强大,不能将余娇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
这是一道警钟,余启蛰不想在将来的某一日,再发生诸如此类事情的时候,他还是没有能力保护好余娇。
他对春闱已有把握,读书并未放下,白日挤出些时间在练武上,晚上会将时间补回温书,不过是少休息片刻,不算什么。
陆瑾啜饮着茶水,看着余启蛰的神色,“你从来都是个自己拿定主意,旁人如何劝说都没用的,我倒是真替你担心,若日后刘三姑娘真与旁人定了亲事,你会是个什么模样……”
余启蛰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捏紧,指甲几乎刺进肉里,脸色深深沉了下去。
陆瑾看着他,不无担忧的道,“你看,你连这样的话根本听都听不得!”
余启蛰面上已带了迫人的气势,桃花眸里黑黑沉沉,像是幽冷冰寒的深潭,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不会有那么一日的。”
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余娇这辈子除了嫁给他,还能是誰呢?不会有旁的誰的,若真有,他会不择手段杀了那个人的。
余启蛰无法想象余娇嫁给旁的男人,这种念头便是在脑中随意一过,他的占有欲便暴虐疯涨,根本无法容忍这样的事情,便是想一想,就戾气横生,郁气爆敛。
他表面上看去冷情无所求,事实上,对于想要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放手,只是从前他没什么想要的东西罢了,不然慧觉大师也不会在临终赠言,要他不要执着于一念,不然会受困于一念。
陆瑾拍了拍他的肩,再多的话都是枉然,两人相识多年,虽然交心的时候不多,但彼此的性情早就摸了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