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谨书用手肘碰了碰余谨言,低声说道:“五哥儿果真是不一样了,你说他从哪弄得钱在京城买这么好的院子?”
余谨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阴郁,与从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相去甚远,他绷着脸道:“攀上次辅家的小姐,这样一处院子又算得了什么?”
余知舟在
一旁听了,冷嘲一笑,这兄弟二人明明是来京城投奔五哥儿,竟还在背后编排五哥儿,真是一对没良心的白眼狼。
“好大的酸味,这有些人啊,眼里的嫉妒浓得都要冒出来了。”
余谨言咬了咬唇,冷冷瞥了余知舟一眼,没有作声,快步跟上余老爷子,进了正堂。
宋年招呼几人坐下,去了小厨房,跟宋婆子知会了一声,“娘,公子的家里人来了。”
宋婆子几个早先就得了余启蛰的吩咐,点点头道,“我送些茶水和糕点过去。”
余儒海一行人坐在正堂里,不住的打量着屋子里头的陈设,余谨书压根就没坐下,不是摸一摸屋子里的瓷器,就是碰一碰墙上的名画。
宋年与宋婆子端着茶进来,正瞧见余谨书在掀一副松石画卷,不由微微蹙眉,不过他并未表现出来,将茶水和点心放在桌子上,看向余梦山夫妇,笑着说道:“我家公子还得片刻才能回来,老爷夫人若是饿了,稍等片刻,我母亲已经在准备吃食。”
余梦山和宋氏被喊老爷夫人都有些不自在,他们做了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哪里想过有一天被人服侍。
宋氏红着脸道:“不用麻烦……”
话还未说话就让余儒海给打断,“这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他们是五哥儿的下人。”余儒海瞥了宋氏一眼,颇有些嫌弃她上不得台面,儿子都已经是四品大官了,还一副局促拘谨的样
子,他清了清嗓子,拿腔拿调的道:“宋年是吧?去多准备些好吃的,你家公子虽然不在,你们这些下人可不能偷懒!”
宋年笑了笑,应道:“老太爷只管放心,公子知道你们要来,早就吩咐过了,厨房一大早就采买了鱼肉。”
余儒海这才满意了,老神在在的端起茶碗喝起茶来。
余知舟站起身道:“祖父,我还有货要送,得出一趟门。”
余儒海点点头,示意他去忙。
余知舟一走,余谨书就拽着余谨言出了正堂,在院子里四处乱逛,见房门没上锁,就想推门进去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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