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监控室门口，之前围观的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林嘉宇还有两个警员守在哪里。

“冷姐，没事儿吧？”林嘉宇蹲在墙角，看见我过来赶紧站起来。

我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冷冷从他身边走过去。半蹲在小刘尸体旁边，轻轻掀开衣服一角，正好看见小刘脖子上的两个血洞。

该死！

又是尸魃！

我抬手揉了揉眉心，沉默了一会儿回头看着身后的林嘉宇:“你怎么看？”

林嘉宇扫了边上两个警员一眼，欲言又止似乎忌惮什么。

“你们先去忙吧。”我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将他们打发走。

“好！”

两个警员离开后，我正面看着林嘉宇:“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别装了，说吧！”

听见我的话，林嘉宇突然瞪大双眼，有些惊讶:“冷姐，你……”

“呵。”我冷哼一声，偏头看向别处。实在无法面对这张熟悉的脸，说接下来那些话:“你是想问我，什么时候发现的吗？”

林嘉宇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静静听他解释，可是……林嘉宇犹豫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僵持了一会儿，缓缓吐出几个我最不想听到的字:“对不起……”

“对不起……”我自嘲地笑了笑，双手环抱在胸前抬头看着他:“没想到啊，有一天你居然会跟我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