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我笑了笑，透过窗户玻璃看见自己一张苍白的脸，看起来太虚弱了。

“秦医生，我想……把孩子拿掉。”

秦医生听到我的话并不意外，抬头看着我:“你想清楚了？”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点头，而是问道:“孩子有几周了？”

“三周。”秦医生站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孩子还没有成形，可以用药流。”

我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她，没有说话。

“嗯……”小腹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踹了一脚，钻心的疼。

“怎么了？”秦医生赶紧走过来，将我扶坐在床上，抬手轻轻按了按我的小腹，询问道:“这里痛？”

“嗯。”我紧紧咬住嘴唇，点了点头。疼得快喘不过气，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

“奇怪……”秦医生的手微微往下挪了挪，过了一会儿突然惊恐地往后退，一屁股摔在地上。

“秦医生，你……”我强忍住腹部的剧痛，低头看着她。

秦医生明显有些害怕，紧紧握着手里的听诊器:“才三周的孩子，怎么可能……有胎动？”

“是不是你感觉错了？”我抬手覆在小腹处，并没有任何动静。

秦医生愣了一会儿，慢慢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半蹲下身子，用听诊器仔细听了听。

“呼……”秦医生重重松了一口气，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不好意思。”

“没事。”我摇了摇头，这么一折腾腹部倒是没有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