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郄望的身上,并没有引爆器。
郄望之所以带着炸弹来婚初现场,也不过是为了恶心言杉月和谢相堂。
可没料……
被恶心的最惨的人,反而是郄望自已。
他就像瘟疫似的,所有人都恨不得逃的远远的。
他……
“你闹什么闹,就他那麻雀胆,能寻死?”
郄父强行拉过郄母,他算是看明白了。
自已家的这个儿子,就是一个蠢货。
一个自已作死,还要拉着全家作死的人。
本来热热闹闹的婚礼现场,出现了郄望,只能暂时中止。
要是只是郄望也就罢了,这个人还特意在身上绑了炸弹,大家都得为自已的性命着想。
谁也不愿意跟一个亡命徒在一起。
郄父走了。
郄母走了。
郄一言和郄温阳也走了。
偌大的宴会厅里,只有郄望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呆着。
触目可及,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大屏幕是一张一张言杉月那灿烂迷人的耀眼的笑脸。
可他呢?
使劲的砸着轮椅的扶手,四面八方的冷,将他包围。
他冻的鼻涕直流。
冻的两眼赤红。
冻的没有知觉的倒了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