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名很奇怪。”唐毅对中药还算熟悉,听到药名后,他一直皱眉,“有相冲相反的药物,也有根本不适用同一种病症的药物,应该不会是真正的药方。”
莫如风拿着药方看了看:“师父会不会是把答案隐藏在药名中了?”
十二个药名,排列组合的方式很多,而且每种药的名字都可以理解为某些意思。萧郎拿着算盘取数,算了几遍也对不上号;莫如风和唐毅按药性分类,也没有什么线索。
最后他们索性大胆地用上了药性五行、颜色、药味来取卦,结果得到的卦象却是不明所以。
现在的曾逸凡对卦理推算已经糊涂得一干二净,他更不懂中医药理药性,除了百无聊赖地盯着那张药方呆之外,实在是插不上手。
可看着看着他倒看出点名堂来了,而且还是和他有关的名堂。
“薏米、矾石哈,这药名的头一个字跟我的名字同音。”曾逸凡咧嘴一乐,拿药名对自己的名字,看来他是真的百无聊赖了。
百无聊赖也有它的好处,有很多问题的关键都是在不经意间现的,古人管这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他也就是图个有趣,看完这两味药之后,一个有趣的规律出现了。
药方上的药名是分四行写的,每行有三个药名,也就是四排三列的写法。第一列的药名是这么几个:薏米、矾石、寻骨风、一点红。
药名的字是对齐的,从上往下读起来就变成了:“薏矾寻一。”
“曾逸凡现在的身体异状的确是需要医治。”萧郎点头道,“这么说来,蔡老是要我们找一名足以医治曾逸凡的医生。”
“也许蔡老已经找好了。”唐毅捏着药方道,“如果只是写药名,为什么非要用处方笺?”
的确,只要在一张白纸上写下这些药名就可以了,如果用医院的处方笺,那其中肯定还暗示着什么。
解开了药名谜题,接下来的暗示似乎就简单了许多,处方笺是属于市中医院的,而处方笺下的医师签名处则签着“应梅”的字样。
四人当即按图索骥,从地图上找出了市中医院所在的方位,驱车赶往那里。
“哦,应老院长啊。”中医院门口的保安看了看处方笺,“她退休有半年多了。”
“那您有没有她家的地址?”萧郎老实巴交地问着。
“有也不能随便给啊。”保安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找应老院长什么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母亲”萧郎老老实实地开始忽悠那保安。
半小时,一包烟,萧郎从国家大事大政方针聊起,聊到了保安一家的生活大计,顺带把应梅的家庭地址、个人爱好、生活背景了解得一清二楚,临走跟保安称兄道弟地握手道别。
不远处的曾逸凡等人看着一个劲摇头,这书呆子还真是个万金油,搭哪儿哪儿灵,忽悠死人不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