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混蛋慕容祚,你在做什么?”脖子上湿湿痒痒的感觉从一开始的难受渐渐泛出异样酥痒,这让避无可避的华思弦不自觉地身心悸热,很快从脖子到脸上都迅速涨红一片。睍莼璩晓
仿佛瞬间感染了慕容祚的高热,她只觉全身如同着了火般,被他这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动作弄得难受至极。
岂知她这毫无气势的话听在慕容祚耳中却莫名觉得温软动听,尤其那一声让他觉得心安的“慕容祚”,他很喜欢听她这样叫自己。
因为逸今为止,只有华思弦一人才敢这样叫他。
“嘘,别动。让我抱着你……就这样抱着你就好。”心满意足地亲亲她,慕容祚咕嘟着嗅嗅她清新而独特的体香,忘了身下的人儿早已被他封住了穴道,此刻动手动脚的人明明是他自己轹。
这让华思弦不觉好气又好笑。
眼下这情形,她一时根本冲不开穴道,想动也是动不了。
可恨他说着只是抱着她,却根本不肯老实,亲着亲着竟已不满足只是窝在她颈窝处,开始借着力便往上移,竟蹭了蹭便准确地寻着她的唇,不顾她瞪大眼睛拼命抿唇的动作,极重又极熟练地耗开她的唇大肆侵吻起来趱。
粗重的辗压带着浓烈的苦药味瞬淹没华思弦的所有思维,不由她反抗与挣扎,那人已径直纠缠上她柔软香滑的丁香小舌,如同沙漠渴水的人般极尽贪婪地吸吮起来。
“唔,唔唔……”
华思弦脑中有一霎间亮白无物,恍如一道耀眼闪电于黑暗间陡然霹开天地,闪烁着照亮整个世界。
待反应过来那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强吻自己,她不由得又气又羞。
好他个慕容祚,他可真是病得快活。
烧成这样还有精力来轻薄自己,她怎么就闲得没事答应叶青巴巴地跑来照顾他了呢?
眼下除了他温度有些烫手、神志有些不清,哪里像个病得卧床不起的样子?
分明精力好得很!只怕再烧上个三天三夜,他也烧不死!
如此想着,心底的怒气便更浓了。
不假思索地用力便狠咬那正肆意侵犯她的男人一口,立时疼得慕容祚“咝”一声猛地抬了起头,睁开一双泛着红光的俊眸直定定地看着华思弦;那片红得鲜艳的唇上已经清楚可见破损一块表皮,眨眼间渗溢出大滴血珠,很快便越加红肿了起来。
“疼吗?”
呼吸间分明胸口剧烈起伏的华思弦看着那人似疼似怔的神情,抿了抿被他吻得生痛的唇,咬牙低语。
对方不假思索地点点头,态度认真得仿佛一个傻子,“疼。”
他那模样,不知怎么的,竟让华思弦心底莫名一轻,忍不住气便消了大半。
却想到他方才行径,不由得呼吸一促,竟是无法再对视着他那双依旧显映浓浓情欲的俊眸,无端心慌。
“知道疼就好!”别开眼,她故意撇唇哼笑:“最好疼得你能清醒自己在做什么!”
在她看来,慕容祚是疼也好,是怒也好。
只要不再一味地抱着她、吻她,便能让她多争取一些时间冲破这该死的穴道。
她已经尽到她该尽的力,药也喂了,该照顾的也照顾了,岂能再留在这里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为今之际,她唯能拖一时是一时。
可她却忘了,她此刻面对的那人,早已不再那个能够理智对她的清醒之人,而是高烧未退的迷糊男人。
他的言行举止皆是凭着本能与心意,是而她这招看似有效,却也不过片刻,那人便由傻愣变成傻笑。
但见他抬指轻轻抚抚被华思弦咬痛的嘴唇,略显呆滞的目光始终盯着床上面容熟悉的女子,忽而再一俯唇,竟“啪”地再度用力亲了华思弦一记:“我知道。我在亲你!华思弦,思弦……我的女人!”
说着,他不顾身下显然被他行事震惊到的娇俏女子,再一次毫不犹豫地俯唇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