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种很神奇的存在，她们或许并不全都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一切都来源于神秘的第六感，当晚方倩的到来，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愫，有的只是院长对于弟子的关护，但莫蕾却能拨开云雾，找到最真实的一缕光。

对此，古凡并不否认，他伸手拦住莫蕾的柳腰，低声道：“不开心了吗。”

“没有呢，怎么会。”莫蕾摇摇头，轻声细语的道：“当晚的情况可称水深火热，她能义无反顾的前来，甚至在格杀令之下，也未曾退却，我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你就不会觉得我花心吗。”古凡愧疚的问道。

莫蕾依旧摇头，“你是当世人杰，不论是修为还是才情，皆属人中之龙，你若真的花心，想必这么些年走来，红颜已经遍布天下，也许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了，有时候你也身不由己，对不对？”

她所说的身不由己，并非贬义，而是对于变幻莫测的感情的感概。

二十二岁那年与莫蕾相识至今，古凡已近而立之年，固然聚少离多，但两人也早就过了非要把所有事情说个清楚的阶段，这番话给了古凡无穷感动，但他却深埋心底，未曾言明。

轻轻拍了下莫蕾的后背，古凡叹口气，道：“我有罪。”

“何罪之有？”莫蕾问道。

“若不是我执意要杀那两个老贼，便不会发生这些事了，让她在另一头的王庭里黯然神伤，我又何尝不煎熬。”古凡摇头道。

莫蕾甜甜一笑，道：“那么咱们便好好努力，早日晋入阳灵巅峰，届时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也许那一天，并不遥远了。”

“好。”古凡笑着点点头，阴霾的情绪，得到了大半消解。

随后，古凡话锋一转，道；“在进入圣光之城前，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到了今天，我越发肯定，冥冥中似乎有人在操控我，乃至……操控咱们十一个人。”

“其实我也感觉到了，你犯下这么大的事儿，如今却毫发无损的出现在这里，根本说不通，定是有人暗中相助，就是不知道是福是祸了。”莫蕾叹息道。

古凡没有再接茬，但眼里却是出现一抹凝重之色。

是福是祸？

如果是福，对方根本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躲起来，连半点风声都不曾放出，那么显而易见，是祸的可能性，显然更大一些。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等晋入阳灵巅峰，咱们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古凡淡淡的道。

……

次日。

古凡和莫蕾双双从房中走出，于后院里闲庭信步。

莫蕾颇有些娇羞的问道：“古凡，你……你昨晚怎么不要了我呀。”

说出这句话，莫蕾一张俏脸早已红透半边天，倒不是她猴急，而是两人在一起这么久了，却还没有过鱼水之欢，总归是缺了点什么。

古凡无奈的笑笑，“近期是多事之秋，我心里头不平静，这么神圣的事情，岂能将就？你最宝贵的东西，我要在最完美的时刻，进行采撷。”

“说什么呢你，越来越没个正行。”莫蕾低着头，羞赧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凌玄风风火火的赶来，直言道：“已经按照你的办法做了，如今在三番镇这一隅之地，所有人都知晓，杜海军荒淫至极，企图同时染指六个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

古凡笑道：“等着吧，不用到天黑，杜腾飞便会提前赶回来。”

“你们在说什么啊？”莫蕾一头雾水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