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是非同小可!听见这话崇王立刻惊奇地对他老爹说道:“常津拜师的事,咱们是不是再看看?”
“毕竟沈渊能力是一定足够的,心性如何却尚未摸透。
万一要是他将来惹出什么大祸,身为弟子的常津,乃至咱们王府说不定都要受到牵连啊爹!”
“早拜还是份人情,晚拜就成了咱们王府趋炎附势了。”
老王爷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说道:“现在都已经晚了!”
“还心性你说的那是暮气!一味抱残守缺,那算什么心性?”
等到朱常津从祖父的花厅出来就上了马,一路来到了扬州军营。
这里的主官是王府的人,一见到小王爷这位主子,立马就是高接远迎,把小王爷让了进来。
朱常津让手下办好了铁枪赵原入军籍的公文,然后就拿着盖好印信的公文,直接去了太平巷沈渊的家。
大太阳底下朱常津一路走来,嗓子干得直冒烟儿,一进院子就往沈家树荫下那个池子里打量。
据说他这位老师到外面一洗澡就出事,一洗澡就出事,于是干脆在家里垒了个池子,现在朱常津满身是汗,看着这个池子却是亲切无比。
如今沈家的规模又再次扩大了,没办法因为人口是越来越多了。
前些日子听说沈渊住的西跨院儿西面,那户邻居要买宅子,于是沈少爷兴高采烈地把那个院子给买了下来这一下,沈家的家宅正好扩大了一倍。
沈渊把跳荡山哥仨和风倾野等人都安排在西面的院子里,这样一来相当于他们的院子和沈家二老的房子隔着东西两个跨院,也免得这些汉子练舞的时候打扰沈夫人休息。
除此之外,这帮爷们儿在西院里也可以光膀子练武,提起井水冲凉,完全不用担心少爷院子里的女眷。
而沈渊这边的西跨院,只留下了蓝姑娘和苏小棠两个人,分别住在东西厢房。
这一回院子里没了其他男人,小寻姑娘伺候茶水时也方便,就连沈澜姑娘偶尔过来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热死了!要不咱泡着澡说?”
朱常津一进来,就和正好要出去的沈澜姑娘打了个对面,他这一句话已经说完了,刹车都来不及。
“跑别人家蹭澡洗,还世子呢”沈澜这时没好气地看了朱常津一眼,和他擦身而过,向外面走过去。
“这也不是别人家啊!”
朱常津笑着辩解了一句,然后他就看到沈澜姑娘站住了脚步,皱着秀眉向他看了过来。
“这不是我老师家吗!您说是不是?”
朱常津一见姑娘回头,振振有词地找补了一句。
“油嘴滑舌!”
“跟我老师学的!”
这俩人一人一句说得飞快,又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沈澜姑娘终于还是嘟着嘴走了。
等到朱常津笑嘻嘻地一回头,却看到沈渊大少爷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朱常津立刻就是老老实实地一低头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