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也跟着起哄了起来:“刘局最喜欢给叶主任放炮了!”
“刘局?”
萧乜听到这儿内心“咯噔!”了一下:他们这也算在上班?难怪客串县的经济搞不上去特别是矿物业就他们这帮渣滓的人在管理,矿业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事故才怪呢!
那中年男子输了钱,心情本就不好的,见那小年轻还在和萧乜纠缠不休,就没好气道:
“小李,你和他们啰嗦什么,叫保卫科的人来直接赶走就是了!”
还要叫“叫保卫科的人来直接赶走就是了!”太无法无天了。
他们在上班不珍惜自已的职业、简直是渎职。
萧乜满脸阴沉再也看不下去,转头对鲁予道:“鲁予,你把他们的姓名,职务全都记下来,再查一下几个局长上班都到哪里去了……”
骤然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全蒙了:这人是谁啊?口气这么大!不会是——是了,最近不是传闻一姓萧的小子上任副县长的职来着?
尽管他们把上班——美好的时间用到打麻将上来,可多少还是略有所耳闻——
那姓刘的副局长这才想起早几天听说县里来了一个非常年轻姓萧的副县长,莫非眼前这位……他的脸一子变的煞白,连忙站起来,走过来颤声问道:“您——您是段——萧县长?”
刘副局长打着舌结道。
萧乜根本懒得搭理这帮赌虫,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侯艾的电话,厉声道:“侯大局长,上班时间你到哪里去了?你管的矿业局都快成麻将馆了!你不用向我解释!你想想怎么向全县人民解释吧?”
萧乜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他真的懊恼极的。
侯艾接到萧乜的电话,脸都吓白了,肠子都悔青了,他早在萧乜还在鸿发任代镇长的时候,和刘花无数起冲突那次就领教了萧乜的‘凶残’了,所以当得知萧乜升为了常委副县长,而且正好分管矿业局后,他就巴巴地跑去向萧乜汇报工作。
但是当时萧乜的态度却迷惑了他:矿业局就是个炸药桶,谁要去捅,那肯定要被炸得粉身碎骨。
侯艾想:萧乜这么年轻就当上副县长,应该也很懂官场的潜规则,看来也是打算韬光养晦,所以就麻痹大意了。
没想到因自已这次的麻痹大意——
侯艾不敢侍慢,马上屁颠屁颠地赶回矿业局。
萧乜正黑着脸坐在会议室,那姓刘的副局长和姓叶的女办公室主任正手足无措地在旁边陪坐着。
这时鲁予也对矿业局在岗的工作人员和去向进行了登记,回到了会议室向萧乜汇报:“萧县长,矿业局在册员工共八十人,实际到岗人数五十七人,有四十二人在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一名局长,三名副局长,除一人到市里开会外,一人在办公室打麻将,其余人都无法证实自己的去向……”
鲁予不愧是通信员的料,在短时间内就把萧乜要的资料信息齐备的送到萧乜的手里。
侯艾的脸色更白了,瞧这位爷这架势是准备大动干戈啊?侯艾看到这儿连忙上前,哭丧着脸对萧乜检讨道:“萧县长,我失职!我检讨!我没能管好下属,给领导添麻烦了!”
在此之前他还没意识到自已的失职,可经过今天特别这次——
萧乜冷冷地道:“我看矿业局存在的问题远不只这些,你立刻在矿业局内部展开自纠自查活动,一周内把自查自纠情况汇报和本年度矿业局的工作计划送到我办公室,至于你们上班时间自由散漫、做与工作无关的事情,我会提请常委会讨论,等候下一步处理意见吧!如果一个月内没有明显改进,我会提请纪委纠风办派工作组进驻矿业局……”
萧乜说完带着鲁予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乜在矿业局发虎威的事情一下子传遍了整个客串县,让本来还对他有些轻视的人一下子又记起了之前他的“凶猛“事迹,如今这头猛虎又露出了他的獠牙,他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已经开始烧起来,不知下一个要倒霉的又会是谁呢?会不会伦到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