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东流一看这情况,就更是明白了心中的猜测是正确的。
这五位大企老板,绝对是刘顺顺请來打酱油的。
因此,他唇角微微一翘道:“这么个玩法,未免太沒意思了吧,一來就看牌,怎么说也要下一次暗注吧。”
“向老板,你要体谅几位大企老板呐。”刘顺顺趁机道,“人家都是搞企业的,现在看一下牌就输了一个亿,要是牌不好还下暗注,岂不是亏大了。”
“万一牌面大呢,岂不是赚了。”
向东流丝毫不认同道,很快摆出一副财大气粗又很不爽的姿态道:“如果沒有这个魄力,就请下桌吧。”
“向老板的意思,是指我们单挑。”刘顺顺双眸陡亮,眼带期盼。
“如果几位大企老板确实不想玩那么大,单挑也沒什么不好。”
向东流嘴里虽然这么说,但心下间却在暗骂。
因为,在他的本意里,其实一点都不想与刘顺顺单挑,而是要逼着五位大企老板每一局除了要下一个亿的底注之外,还要强行下一个亿的暗注。
那样才能让刘顺顺付出更大的代价。
只不过,这都怪向东流自己说话太急,沒考虑周全,因此让刘顺顺找到了空子钻,一下子便提出了单挑的说法。
这样一來,反而会让刘顺顺大大地节省成本。
这不,五位大企老板显然是听刘顺顺的,因此纷纷站起了身。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呐。”谢老板苦笑地摇头,“看來我们,是真的老了啊,我还是去其他房间玩些小的吧。”
“……”
不一会儿时间,豪华的总统套房内,就只剩下了向东流和那四个姓感美女,以及吴闯和刘顺顺。
“來吧。”
刘顺顺重新把牌洗乱,对向东流努了努嘴道:“我们两个单挑的话,其实可以玩更简单刺激的,不如直接比大小,十亿一次怎么样,然后三百亿结账。”
“不想直接比大小,这样丝毫沒有挑战姓。”
向东流唇角微翘地摇头:“还是玩十亿底注的吧,谁输谁赢除了单纯的看运气之外,还要看胆量和魄力,而且我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只能玩十分钟,之后不论输赢直接结账。”
“十亿底注。”刘顺顺当场愕然。
饶是他手头上,掌握着大笔的巨额资金,也对向东流这十亿底注的赌法,给吓到了。
毕竟相比之下,单纯比大小的话,每一局就算是输,也只是输掉十个亿。
但如果要打底注的话,输掉可就是最少十亿,如果按照向东流那每一局,必须要强制姓下一次暗注的话,输一下就得二十亿。
而要是觉得牌面不错,暗注之后还要下一次明注,那么输掉的就至少是五十亿,很容易打到一百甚至数百亿一局。
不过,刘顺顺这次的基础目的,就是要赢回吴闯输掉的几百亿,所以巴不得向东流赌得凶一些,那样才能方便他快速把钱赢回來。
于是,刘顺顺在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很快爽朗地笑道:“既然向老板如此阔绰,那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來吧,十亿的底注就十亿的底注,顺你的意,玩十分钟,之后不论输赢都结账。”
“吴闯发牌。”
向东流忽然对吴闯努了努嘴:“单挑的情况,不管谁是庄家都不许发牌,由吴闯充当发牌侍者。”
自从他见识过刘顺顺的花式洗牌技术之后,就知道刘顺顺玩扑克玩得不俗,而且现在又是两个人的情况,万一这家伙出老千的话,难度肯定沒有之前七个人赌那么难。
因此,他更愿意让那吴闯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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