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科一号酒店的一个套间房间内,从折叠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来看,这个房间现在住的肯定是一个女人,并且衣服的样式以及摆在桌子上的化妆品,无一不折射出这是一位非常有品位的女人。
只是现在这么一位非常有品位的女人,现在却躺在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从那双踢出被子外面的修长美腿来看,这肯定是卡列琳娜的房间,这位出身原苏联高官家庭的女孩,以往都是很讲究睡眠质量,没有意外是不会熬夜的,十几年以来原本已经养成了习惯,可是在今天,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就好像床上长了毛一般,刺激得她浑身痒痒无法入睡。
如果这时有人站在她床旁边的话,那么就一定可以看到卡列琳娜正嘟着一张小嘴,幽怨烦躁的看着对面的的墙壁,因为在墙壁的那边,就是周铭的房间。
“今天晚上那个叫苏涵的中国女孩也住进这个酒店来了,而且就住在周铭的房间里,现在他们一定是睡在一张床上了吧?他们在中国的时候就是男女朋友,中国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国家,他们或许还有婚约什么的,周铭一个电话她马上就从中国飞到了这里,从这个情况来看,她肯定很爱周铭吧?”
卡列琳娜在床上喃喃自语着,突然她狠狠的摇了一下头,暗骂自己说我这都是在想些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去想这些?周铭是那么优秀的男人,他有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随后卡列琳娜又很烦躁的看了一下四周,嘴里又抱怨道“这房间里怎么这么安静?不知道隔音效果怎么样,如果不好岂不是那边有什么声音我都能听到?这可羞死人了,不过他们男女朋友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肯定会有什么吧?该死的卡列琳娜你为什么要想这个?这和你这个婊子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准想了!”
可卡列琳娜嘴里是这么说着,但她的眼睛却不由自主的看向隔壁的墙壁,语气泛酸的说“好像那边传来了什么声音,这些男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周铭这个家伙也是个混蛋色狼,你难道就这么急色,不能等我睡着了你再做那些恶心透顶的事情吗?难道你不知道你这种做法是扰民,会让人睡不着的吗?”
卡列琳娜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粉拳狠狠的捶了几下自己睡觉的枕头,就好像那是周铭一般“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是要谈事情,真是恶心!”
卡列琳娜是真的生气,尽管她现在还是少女,也是出生在苏联这么个同样传统的国家,但由于一些原因她后来去到了美国,接触了几年开放文化的她,对一些男女之事也是明白了,现在知道周铭和苏涵他们都住在隔壁的房间,脑袋里自然不可避免的要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当然这里面最重要的,还是卡列琳娜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么多,为何会这么生气。
可是卡列琳娜就是要生气就是要吃味,她还记得今天在车上的时候,苏涵那么委屈的向周铭道歉,周铭很大度的安慰她说无所谓。
那个时候卡列琳娜也在车上,就坐在前面,她听到周铭安慰苏涵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尽管她心里很清楚苏涵是周铭的女朋友,而她自己只是周铭的一个翻译,但她就是感到很难受,一直到现在,她知道周铭和苏涵都睡在一张床上,肯定还会做点什么,她就感到更难受了。
不过这个时候如果卡列琳娜有勇气去偷偷打开周铭房门的话,她就会明白她这完全是自己的一番胡思乱想了,因为在隔壁的房间里,周铭的确是和苏涵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但却还并没有做任何少儿不宜的事情,甚至由于相关部门以及网络扫黄的一些规定,他们两个甚至连睡衣都没有脱。
“760和八宝粥厂的情况都已经稳定下来了,乡镇工业园也已经成了整个临阳市的经济中心,今年春节过后,很多人都不选择南下去岭南打工,都要来我们那里打工了。现在不仅是市内的很多企业,就连省内的很多企业,都来和我们洽谈落户的事情了。”
床上,苏涵给周铭说了一下关于临阳那边的情况,不过她也知道这些都是周铭离开之前就已经规划好的,所以她又说“杜鹏在南江的上市公司也起来了,听说光是在股市里,他就赚了好几千万了,现在他在岭南和燕京都有不小的影响力,所以这一次周铭你说要货物,我们马上就能准备好。”
周铭对苏涵说了一句辛苦“那现在这些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苏涵点头说“货物都已经装上火车等在满洲里火车站了,只要这边的手续通过了,马上就能出发。”
说完苏涵又问周铭“那你这边切尔夫市场的库存真的已经到了那么枯竭的地步吗?”
“如果不是真的见底了,我也不会这么急着让小涵你在国内准备了,你可知道童刚和李成他们可是港城的豪门,尤其是那位船王童主席,在全世界都有合作伙伴的,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很好的凑出很多货来,但现在就是可惜没那么多时间了。”周铭说。
“原来是这样,”苏涵说,“不过现在北俄这边真的这么却日用品吗?可这里不是可以和美国抗衡的超级大国,比我们那边强大富有很多吗?我们可都是从小就听着这个国家的名字长大的,以前我们不都还要他们支援我们吗?怎么现在居然败落成这个样子了,简直让人有点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