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不过,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们跟那个迫害贝拉的贵族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可以说神职人员跟那贵族在暗中勾结,指不定就是一伙的呢。可是老妇人普拉斯维娅他们一家似乎并没有察觉,而是在一味地诉说自己的不幸。这恰恰是他们,嗯,算是统治阶级跟神职人员最希望看到的,面对迫害不是想到迫害方,第一时间去责备受害人自己,这才是帝国与上帝需要的人民和信徒。不需要反抗,乖乖做一个温顺的绵羊。
“啊,啊。”
普拉斯维娅迟疑了片刻,她可能还是没有从我搂着特奈娅的举动当中回过神来,不过还好,她很快恢复了原有的镇定。只不过她的声音变小了很多,她说道:“也就是,我给钱的那个神职大人。啊,够了,足够了!”她开始失去了耐心,她举起一只手来,掌心对我,示意着对于我的质问她不想再回答下去。
“好吧。”我轻轻地点头,表示顺从她的意思。
“唉,为什么没有看见安德鲁。”老妇人普拉斯维娅故意转移话题,“他不是当初跟你一块来并且形影不离的吗?为什么没有见到他来做客呢?”
“因为。”我长叹了一口气,不得不说老妇人找的借口实在是让人没有办法去接,我思考了片刻,还是如实说道:“他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生活去了,要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幸福,这本来就是上帝安排好的,赋予每个人的权利。”
老妇人沉默了,看来她是没有了可以叉开话题的说辞,特别是看见我跟她的女儿举动如此的亲密。可能这个举动在曾经有过,不过只是年轻的男女之间的约会什么的,特奈娅坐在我的大腿上,低着头,小脸通红,一抹红艳青垄上满面桃花笑春风,说得就是现在的特奈娅吧,这个满是西欧特点的女人,举手投足之间都有着别样的美,这不同于东亚女人的那中内涵。她深深地吸引了我的目光,就像是黑洞,对,就是连光都逃不出去的黑洞,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双眼,使我不能从她的身上离开分毫。
“我想我有些累了。”老妇人普拉斯维娅故意找了个借口,她抹去眼角的泪水,默许了我俩这么放肆的举动。她跟下意识地回避,起身进了她身后的另一扇门,只留下我跟特奈娅。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那种感觉就像是第一次与小雅发生关系的时候那样,血脉喷张,血液里有夹杂着激动和紧张。
四下安静地像是冰封了那般,只有那微弱的火光跟映射到的两人,两个紧紧相拥的男女。
我抬头望着她,她低头看着我,彼此沉默不语,只有目光中的对视。我的脸静静感受着她轻微地呼吸,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手也渐渐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的身上游离,先是腿部,再是腰间,再到胸部,直到抓住那藏在布衣下的那处柔软,让我的手掌深陷其中。
她没有反抗,只是紧咬着下嘴唇用她那含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真是让人心疼啊,可是这个时候我又怎么能怜悯得了呢?我感觉这不是楚楚动人,简直是在故意勾引让我欲火焚身。
她的呼吸渐渐粗重,我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抱住她的臀部,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