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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一夜肯定会睡不着,可最后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也就放松了神经,整个人软软的缩在男人怀里,一夜酣睡。
“呵呵……”郝月是被一阵轻笑弄醒的,接着就感到有异物在自己的身下乱蹭,神经一紧,下意识的攻击,纤细的玉臂便被男人抓住,扭头对上一双狭长的黑眸,微愣,还不待她开口,男人已经发话,“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了,女人,现在换你履行契约了。”
才睡醒霍正坤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却越显性感慵懒,幽黑的眸子盯着郝月,仿佛盯着守候已久的猎物。
郝月心一颤,就想退后,男人的大手却已经及时的拖住了她翘臀,黑色的脑袋埋进郝月白皙的脖颈,细细的嗅了下,然后极为轻薄的吐了口热气,“宝贝儿,你准备好为我打开身体了吗?”
慵懒沙哑的声音,带着浅浅的尾音,又轻薄又惑人,郝月从来不怀疑霍正坤是个情场高手。
“唔……”才说完男人忽然轻咬了下她娇嫩的肌肤,毫无防备的轻呼一声,软软糯糯还带着轻颤。
“呵……”轻笑一声,霍正坤对女人的反应很满意,动作也更加过分。
原本以为昨晚躲过一劫,男人暂时不会碰自己,郝月现在才知道自己想错了,狼怎么会放弃嘴边的肉。
“唔,疼……”就在郝月发呆的时候,霍正坤握住她的饱满放肆的蹂躏,那埋在颈项的脑袋也抬了起来,含住女人圆润的耳垂,用力的吸吮,郝月不适的低呼一声,男人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越发用力。
郝月难受的呜咽,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口,透明色被修的圆润的指甲紧紧的扣住男人的肌肤,霍正坤见此大手下移,猛地托住女人的翘臀,让郝月整个身体都紧贴在他胸口,饱满娇嫩的一对小白兔一下子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与男人浅麦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画面感十足。
“真美!”霍正坤忍不住感叹一句,下身的威猛早就抬头,正在郝月的腿心耀武扬威,郝月不舒服的扭动身体,可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含着女人耳垂的霍正坤,感觉到怀里人的扭动,眸中的欲色更重,呼吸也渐渐粗了,薄唇移到郝月的唇上,先是轻啄几下,郝月抵不住,双眼迷离的看着男人,那潋滟的桃花眼中已经布满水汽,好似在乞求男人用力疼她。
这下霍正坤再也忍不住,身下硬的发疼,粗粝的大手游移到女人的腿心,极力的挑逗着怀里的人儿,感觉到一阵阵轻颤,还有那掩饰不掉的水汽,黑眸中勾起一抹坏笑,猛地将郝月翻身,整个脊背对上他,一只大手握着女人的玉兔,一只托起那勾人的翘臀,忽然挺进。
“啊……”
“吼……”霍正坤又疼又舒服的闷哼一声,郝月却完全是疼的啊了下,男人没有丝毫怜惜的闯入,且以最深的姿态。
“疼,你出去……”
“处?这算是意外收获吗?”霍正坤显然有些意外,强忍住冲动停下来,他玩过的女人不少,是处的也大有人在,可天然的少之又少,薄唇微扬,“女人,放松让好好疼你!”
“啊!霍正坤你混蛋……唔……”霍正坤说完猛地再次挺进,疼的郝月眼睛里全是水汽,大声诅咒男人,可身上的霍正坤完全没有丝毫的疼惜,已经彻底的沦为快乐的奴隶,奋力在女人的身上耕耘。
郝月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后了,阳光从落地窗暖暖的洒进来,疲惫的睁开眼睛,浑身酸痛不已,尤其是下身某处,感觉都合不起来。原本以为开始已经很折磨了,哪知道昨晚明明一脸性冷淡的男人,愣是在她破瓜之后,狠狠的要了她三次,每次都是发了狠的要,开始郝月还会喊疼,到最后连力气都没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也开始布满身体各个感官。
所谓的又痛又爽大概是这样?
郝月苦笑。
想要起身,结果扯着那处,又是一阵酸疼,身上到处是男人留下的齿痕和吻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看起来格外刺眼,空气中还弥漫着那种欢爱后特有的糜香,让郝月觉得极不舒服,一动某处有湿液流出,郝月本就粉色的俏脸,瞬间爆红。
这个无耻的臭男人,吃饱都不知道打扫战场吗?
气恼又无奈,郝月撑着嫣红的脸一瘸一拐的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脸色已经恢复了白皙,眉眼里还有一抹清冷,只是锁骨处的吻痕显得格外暧昧。
将已经脏了的床单换掉,黑色的棉布里看不出红色的痕迹,却在掀起床单后,在床垫上找出一抹红,不由呆住。
那些承载郝月青春岁月的记忆不受控制的汹涌而出,最后却只成了一滩红色的血泊和父亲的尸体,自此她再也没有资格说爱,也无法安然一生。
醒悟过来,郝月快速的换上新床单,同样的黑色系列,彰显了男人诡异的性格。
不知道霍正坤干嘛去了,男人还真是薄情,床上的时候宝贝儿宝贝儿,一旦下床比谁都冷绝,郝月换好衣服,脸上都是冷冷的自嘲。
这样也好,不会对对方对这场婚姻抱有幻想。
手机适时的响起,是薛旭,郝月颦眉,被折腾了一上午差点忘记约了人。
匆匆出门,到了约定的地点,正好与拎着食物的霍三少错开。
蓝山餐厅。
郝月切了块牛排细细的嚼完,吞咽,如此反复,那饥肠辘辘的胃终于好受了些。
“你看起来像纵欲过度又外加饿死鬼投胎,还是忙着纵欲连饭都来不及吃?”薛旭嬉笑的看着对面吃东西的郝月,话里可是一点不客气。
郝月点点头,放下刀叉,“差不多吧。”
“嗯哼?看来报纸传闻不假,霍三少床上功夫确实不错。”本以为对方会揶揄自己成了三少的宠物,哪想对方调侃的却是霍正坤的床技。
“是不错,有空薛少也可以领教下。”郝月也是一点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