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重鸣憋着笑,“一双眼睛都看到了。”
贺兰月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解决的办法。
她一改之前的态度,“你放心吧,本姑娘肯定跟着你好好学。”
“可不许反悔哦!”
“当然!”说完,她在心里又默默的加了一句:“只要我祖母同意我跟着你学赌术,我肯定跟着你好好学。”
温重鸣看到她笑得一脸奸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想到只要他将小石头治好,贺老夫人肯定会站在他这一边,到时候他肯定能收这小丫头做徒弟。
想明白这一点,他也不再跟小丫头斗嘴,全心全意的投入到救治中,轻轻转动着扎在小石头身上的银针。
房间里很是安静,贺兰月看到温重鸣转动银针的时候,非常的小心翼翼。
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温重鸣的额头上就已经浸出了一层薄汗。
贺兰月也不敢打扰,赶紧将碗里的酒倒了,又往里面倒了一些酒。
这时,温重鸣正好开始收针,将拔出的针都放入酒碗里泡着。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小石头侧过身,手掌在他背心轻轻推着,一番推拿下来,温重鸣额头上的汗已经变成豆大一滴了。
他将小石头放平,给他把衣服系上,盖上被子,这才说道:“还要连着扎两天针,药要吃七天,才能痊愈。”
“谢谢!”
“谢谢什么?不是应该叫我师傅吗?”
“这还没拜师,而且你也没给我拜师礼。”
“你这不是还没有给我正经敬过茶吗?”
“那你就只能收到谢谢。”
“你这小丫头真是一点亏也不能吃。”
“对啊!我这人就是不能吃亏。”
“那行,你现在就行拜师礼。”
“哦,那我先问问我祖母。”
“不是都答应了吗?干嘛还要问你祖母?”
“出来你就知道了。”
温重鸣出房间之时,解开了小石头身上的睡穴。
贺兰月先走了出去,来到祖母房间,一阵嘀咕过后,祖母气冲冲的就从房间里冲了出去。
“温大夫,我很感激你,给我家小石头治病,但你也不能毁了我家孙女啊!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怎么能教她那些东西,这不是要毁了她吗?”
温重鸣一脸莫名其妙,“我……贺老夫人,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既然要收她做徒弟,肯定会真心实意教她呀!”
“不必了,我们受不起,你给我们家小石头治病的诊金,你算一下多少,我现在就拿给你。”
“还要扎两天针,之后一起算吧!”
“你赶紧走,以后莫再提收我家月儿做徒弟的事,不然我肯定拿棍子撵你。”
温重鸣在贺老太的怒目之下,一脸茫然的走出了贺家的院子,一直回到家他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又出了问题。
一直到下午私塾放了学堂。
苏钦言回到家,他一脸郁闷地将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又问道:“你说这小丫头怎么这么鬼,之前明明答应好好的,之后我就被她祖母给轰了出来,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