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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着垄断全人类奶的主意，但这期间蒙牛确实在试水高端市场。

成绩可以说还不错。

可惜，这期间对母牛的改造和试验，花费了巨额资金。

不断寻找新的资金来源，卖出部分股份，都快要支持不下去了。

真正普及到大众的好喝又低价的牛奶，遥遥无期。

有信心的人越来越少，退缩的越来越多。

明明不是没有路，只要做单一的高端品牌就好了。

产奶少反而是优势吧。

同样商界有名的朋友劝说他，先设立一个小目标好不好？

答案当然是不！

有商界的对手讽刺他，只要你家月球上的牛，产奶不能像自来水一样喷，你就没戏！

答案仍然是不！

当然，很想回答是的，可惜那些母牛们不争气！

现在的问题其实很简单了，低重力环境最好，无重力环境次之，只有地球上，母牛无爱。

地球上模拟低重力环境，所有专家的答案都是不可能。

甚至搬到高原上都尝试过了，可惜那地方母牛们更不适应。

彻夜彻夜的失眠，噩梦中都是母牛们的笑声。

这时候，一个不是好消息的好消息传来，其他国家大规模爆发疯牛病。

经过外星技术改良的母牛，和这种病毒无缘。

得到了一笔极其重要的资金，在太空以及月球的研究得以继续下去。

公司方面也因此而快速发展，可反对的声音从未断绝。

很多人都诚恳的劝说，妥协退让才是商业本质，研究可以继续，减少投入不行吗？

拉长时间不行吗？

我们凭借现有的资源，已经足够占领高端市场。

只有有了品牌，用另一些牛产的奶，建立一个相对普通的品牌，一样能卖好，到时候再反哺研究不行吗？

他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可外星技术不可能永远让一个人、一家企业把持。

现在的技术优势，只要有其他公司大规模进入，投入大量资金，很快就会被人超越。

只有像QQ那样，以绝对的优势，突飞猛进，才能在竞争中处于有利的位置。

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垄断比笑谈还不如，那是放屁！

又一次坚定信心，哪怕私人投资研究，哪怕卖掉房产，车子，也要走到底！

躺过这条荆棘遍地的独行之路，没有光明，就是黑暗！

灰色不是信心的颜色！

……

在委托研究的同时，他也展开自己的研究。

和牛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那种夸张的事儿，当然做不到。

公司领导又不是原始牧民，没必要搞那套虐待自己。

但是，每隔一天，深入第一线观察，是必须的功课。

他要求公司每个第一线员工，必须做出严格记录。

给每头牛做出编号，从进食量，到产奶量，体重，毛色，开奶情况，胎衣情况，血液检测，甚至母牛的心情记录。

普通的祖系，阴性数，阳性数，远远不够。

用计算机分析，用数据说话。

一旦有某头牛，产奶量上升，哪怕只有小小的一点，也要搞清楚原因。

不是绝对产奶数量，而是个牛比值。

这些工作，没有计算机，几乎无法想象。

可惜，持续半年的繁琐工作，每天带着奶香上班，带着奶香下班，也无法真的让外星牛，产奶量进步。

更坏的消息传来了，无论太空牛还是月球牛，无缘无故的产奶量减少。

他详细阅读了实验记录。

进食量，正常。

生病，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