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似听到这话,只能红着眼角,委屈的躺回了原来的地方。
“妯妯。”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又低又软,委屈的不行。
姜妯眉梢轻扬,带着几分玩弄:“嗯?”
裴忱似:“亲亲我……”
他指尖拉着姜妯的衣袖,泛着红的眼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满是乞求的哼唧:“好不好?”
雪衣少年低头,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手背,像个摇尾巴乞怜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主人的宠幸。
姜妯眯眯眸子,将手抽回,“不好。”
面前的美人立马脆弱可怜的垂下了眼皮,他颤动着眼睫,“……过分”
“昂?”姜妯好笑一般,指骨抬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觉得我过分?”
裴忱似微微侧过头,不说话。
“那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宝贝。”
姜妯轻嗤一笑,她的手抚摸着裴忱似腰间的线条,然后语气不急不缓的说:“我是上面这个,所以忱似宝贝你只能做下面这个人了。好好想清楚这个问题,然后回答我你可不可以接受。”
裴忱似显然没有想到过姜妯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她说的没错,这个问题的确非常的重要。
谁上谁下,谁来做这个牺牲,这关乎着两个人的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