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长安第一公子,竟然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字字珠玑,话里话外都是偏向对姜妯的维护。
这要是让其他的老师看见自己一向最欣赏的学生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绝对会深感痛心。
一又一次的维护这个不守规矩的姜妯,甚至还为了她不惜撒谎,辩护,睁眼说瞎话。
这样下去,裴忱似迟早会被姜妯带坏的。
裴忱似的神情不知为何的有些冷了下来,“既然老师知道是多管闲事,有些话还是不用说的为好。”
殷博斓闻言,话语一哽。
他实在是没想到裴忱似竟然这么不给他面子。
殷博斓摇着头,无药可救,无药可救了!
“你这般护着他,又是因为什么?”殷博斓看着裴忱似,道:“你知道的,就凭他今天第一课就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今后更是会无法无天。他迟早会被赶出太初学院的。”
“她不会。”裴忱似笃定。
裴忱似道:“学生品行不端,可以改,可以教诲。若无重大罪过,烧杀抢掠,学院没有权利驱逐任何一个学子,放弃任何一个有可能的学子。况且姜妯今日不过是在课堂中打了瞌睡,小惩便可,事情不至于此严重。”
“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她今后不会更加过分?”殷博斓反问。
裴忱似道:“她今后的学习我都会着手。她不会的,我教她。课堂上睡了便睡了,下课后我也会私下辅导她。”
“老师,她有我。”裴忱似语气冷淡,“还是说老师觉得我不行,教不了她?”
少年的神情冷淡又从容,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没有丝毫的倨傲和傲慢,相反他很是平淡。这对他来说,毫无挑战,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而已。